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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潭鹤影(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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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jg3698 发表于 2014-3-28 14:25:56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
     54
    沐香拉开抽屉的时候,衰狼看到里面还有一把钞票,心里后悔刚才没有把一百的票子说成十块的,又贪恋她的美色。
    于是欺沐香眼睛看不到,装做出门,悄悄躲在一旁,想等她陷入失神状态的时候趁机财色双收。
    不料沐香吸毒的方法与众不同,又香艳又刺激…白色的丝织内裤上,底部已经湿透了掌心大一片,隐隐约约显出花瓣的形状。
    白光光的肉体一阵闪动,美妇慌乱地抬起双腿,除下内裤,露出肥美的玉臀。
    鲜艳的花瓣间水汪汪一片,淫水沾在内裤上,拉出几条透明的细丝。
    接着她扭动腰肢,翻过身体,趴在床上,翘起圆润的臀部,伸手在枕下摸索。
    终于摸到了东西,美妇转过身,手里握着一支黑色的假阳具。
    怎么吸毒之前还要这样热身?
    衰狼目瞪口呆。
    美妇分开双腿,股间湿淋淋的花瓣立即随之怒绽,她握着假阳具抵在花瓣间,轻轻一送,胶棒轻快地滑入体内。
    美妇把假具深深插入下体,然后坐起身来,胶棒仍插在阴中,只露出黑黝黝的末端,其余都埋在鲜红的嫩肉中。
    她摸到床头的纸包,小心地打开,然后“啵”的一声,拔出假阳具,把沾满淫液的顶端放在里面转动一下。
    橡胶龟头上沾着一圈白色的粉末,在空气中颤微微轻轻摇摆,那是美妇的手在发抖。
    她愣了一会儿,毅然用手指分开花瓣,把假阳具插了进去。
    胶棒甫入身体,美妇的手就僵住了。
    维持着那个姿势,像死了般一动不动。
    衰狼心头突突乱跳,他记得自己只是在里面掺了一点石膏,份量并不大,这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?
    美妇怔怔淌下两行清泪,哀惋欲绝。
    但她只停了片刻,突然喉咙里发出一声喊叫,疯狂的抽插起来。
    乌黑的胶棒在娇艳的嫩肉间飞速进出,叽叽连声,淫水四溢。
    接着她想起纸包,连忙拔出胶棒,手指用力把花瓣死死撑开。
    衰狼能看见上端挺立的阴蒂微微轻颤,还有其中浑圆的洞口,甚至能看到内部娇嫩的肉壁,到处是透明的液体。
    美妇抖着手将纸包中的白粉尽数倾倒在幽黑的肉穴中,洁白的粉末落在殷红的嫩肉上,就像炙热的铁汁滴在上面一样,激起一阵痉挛。
    美妇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,连忙把胶棒狠狠捅进体内。
    两腿高高翘起,绷得笔直,秀美纤细的脚掌配合着抽送,时分时合。
    在空中划出一个个圈子。
    美妇还不满足,一手抽插,一手拿起纸片在花瓣间揉搓,把粉末完全抹净。
    最后干脆把纸片也塞进体内,胶棒擦在上面,沙沙直响。
    接着声音渐渐低沉,纸片被淫水湿透后,只剩下叽叽声不绝于耳。
    沐香终于找到那种梦寐以求的快感,极端的饥渴终被满足,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顾着两手握着假阳具拚命抽送,连嘴角流出口水也恍然未觉。
    衰狼看得目不转睛,口干舌燥,喉头不停吞咽,肉棒胀得隐隐作疼。
    妈的,真是撞到宝了,难得这么美还这么淫贱,而且还是个瞎子,干完她也不知道是谁…沐香白嫩的双腿开始抽搐,衰狼抬腿向已经进入失神状态的美妇走去。
    他不是菜鸟,但如此刺激的场面,也看得两耳轰鸣,走起路来脚步都有些不稳。
    不过衰狼还能及时地听到开门声。
    满腹心事的韩蕙推开门,顿时花容失色。
    她没想到香姨今天发作的时间会这么早,而且情况比以前更加严重。
    连忙扔下手里的东西,扶起沐香,“香姨,你又不舒服?”
    衰狼只是唐人街贩毒的小混混,纵然欲火中烧,也不敢造次。
    赶紧趁韩蕙照看沐香一片慌乱的时刻,从门后闪身出来,悄悄溜走。
    沐香的病情虽然凶险,幸好过去得很快。
    不像以往持续时间那么长,只过了半个小时后便平静下来。
    等喝完韩蕙递来的茶水,子便像恢复了正常。
    韩蕙余悸未消,“香姨,跟我去看看医生吧。”
    沐香清醒之后,终于明白何苇对自己做过什么,她端着茶杯沉吟多时:这个柔弱的女孩再经不起一点坏消息,把实情告诉韩蕙只会让她担心。
    好在已经知道“病因”所以,等安定住之后,不妨慢慢治疗。
    她微微一笑,“小蕙,香姨没事了。”
    “怎么没事了?”
    韩蕙急道:“今天这么早就……”
    “别担心,今天是最后一次。以后就好了。”
    韩蕙低声说:“香姨,你总是这么说。但……现在更严重了……”沐香温柔地摸了韩蕙的脸庞,“真的,香姨不会骗你,你看,我现在不是好了?放心吧,今天晚上这病肯定不会再发作了。”
    她不等韩蕙再说,连忙转移话题,“你的身体呢?医生怎么说?”
    韩蕙秀发垂下,看不清她的表情,只听见她喃喃说:“我……我怀孕了……”沐香长叹一声,放下茶杯,把韩蕙抱在怀里,“孩子,真是苦了你了。”
    她的眼泪一滴滴落在韩蕙的俏脸上,“我没有照顾好你,如果多来……多来看看你……”韩蕙轻轻摇头,凄然说:“香姨,是我对不起你。还对不起陈妍,对不起姚洁,更对不起我爸爸……是我不懂事……才,才弄成这样……”她忘了自己的誓言,伏在沐香怀中泪如雨下,嚎啕大哭。
    等韩蕙止住哭声,沐香擦去她脸上的泪花,“不说那些事了,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做手术。”
    韩蕙身子一抖,沉默许久,才说:“……香姨,我想把孩子生下来。”
    “什么?”
    沐香一惊,“你要把那个畜牲的孩子生下来?”
    韩蕙心底一痛--究竟是不是何苇的孩子我自己都不知道,她低声说:“我想过了,孩子没有罪过。肯定是我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事,让我这辈子偿还,生下这个孩子,我的债就还清了。”
    沐香惊讶地说不出话来,这孩子怎么还有这种想法?
    半晌才艰难地说:“傻孩子,你怎么这样想?”
    “真的,那些天我都在想,肯定是我做错了。只是我没想到会拖累这么多人……”“这孩子你不能留,小蕙,你还小,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。”
    沐香苦口婆心地说。
    韩蕙固执地说:“香姨,如果不要这个孩子,以后肯定会良心不安,老天也不会饶恕我的。”
    沐香心底暗叹,不知道韩蕙是从哪儿看到这些东西,只好耐下性子:“小蕙,你听我说……”55韩蕙执意要生下这个无罪的,也是为自己赎罪的孩子,沐香最终也没能说服她。
    万般无奈,只好给姚洁打电话。
    那些事似乎没有发生过一般,姚洁仍是读书打工,生活一切正常。
    但韩蕙能听出来她声音里比往日更多了几分刚强,还有--若有若无的忧伤。
    听到帐户已被撤销,韩蕙又怀了孕,姚洁焦虑地问:“你们怎么办呢?”
    “香姨还有些钱,我想生下孩子再说……”电话沉默了许久,姚洁轻声问:“你真打算留下孩子?”
    “嗯。”
    “三个月了?”
    “是。”
    “还有多少钱?”
    “我们开销不大,香姨估计够四年用的。”
    “那好,等孩子两个月,你们的护照也差不多到期了,立即回来。”
    “可是,还有那些人……”
    韩蕙想起当日的管雪,不由害怕起来。
    “帐户肯定是他们取走的。既然拿了钱,只要不惹他们,也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--若不然,你们出境时也不会那么顺利。”
    韩蕙还有些疑虑,姚洁又说:“你们现在只是暂避一下,人生地不熟,不能长留。一年后时过境迁,不如回来方便。”
    韩蕙明白姚洁是担心两人一个双目失明,一个秉性柔弱,远在异国无法生存,因此让她们回去,以便于照料,感动地说不出话来。
    姚洁又细细讯问了两人的生活,才暗叹一声,忧心忡忡地挂上电话。
第二天中午刚过,沐香便坐卧不安的在门前徘徊。
    昨晚一夜平安。
    沐香早早就寝,韩蕙终于睡了个安稳觉,此时见她在门外散步,以为是大病初愈,想活动活动,也没有留意。
    自己抱起脏兮兮的床单,在浴室里清洗。
    衰狼对昨天的艳福念念不忘,早早就跑到房边等候。
    见那美妇一个人在门外焦急的走来走去,大着胆子丢了块石头,小声叫:“这里,这里。”
    沐香留心房内的动静,慢慢向衰狼走去。
    衰狼见她乖乖走来,心花怒放,一把扯起沐香远远跑开。
    高架桥两侧是齐腰高的长草,下面一片空旷,但遍地乱石。
    这里地方偏僻,衰狼常在此做他的毒品生意。
    当地黑道早已划定自己的势力范围,衰狼虽然无能,但只要每月交一定的费用,就包揽了附近的毒品买卖。
    沐香脚下一绊,摔倒在废弃的建筑石料堆中。
    正惊魂未定,一个满身汗味的身体便扑了上来。
    沐香心里害怕,竭力撕打。
    瘦小的衰狼对她的疯狂也无可奈何,最后被沐香抓破脖子,只好远远躲在一边,恶恨恨说:“他妈的,你不要货了?”
    沐香犹豫着慢慢停手,等喘息平稳下来,低声说:“给我!”
    衰狼贪婪地盯着沐香裙下丰满的美腿,舔舔嘴唇,“让我干一次,这回给你免费。”
    沐香气得浑身发抖,“我有钱!”
    衰狼耍赖,“不让干就不卖!”
    沐香一言不发的站起来。
    衰狼急了,“我操,一会儿瘾上来了,急死你!”
    “我去别的地方买。”
    衰狼软了下来,他的叫价比别人高了百份之三十,也不舍得这笔生意,“算了算了,卖给你。”
    沐香拿出一张钱。
    衰狼抓住机会,“这是十块的。”
    沐香冷声说:“这是一百的!我买两份。”
    衰狼气结,只好把两个纸包放在沐香手里,拿了那一百块钱。
    沐香捏了捏纸包,握在手里,正要迈步,却惶惑起来。
    她不认识路。
    衰狼袖手旁观,任沐香摸索着越走越远,心怀叵测的跟在后面。
    沐香心里发急,越走越快,突然脚下一绊,又摔倒在地。
    她揉着膝盖,却发现下身湿漉漉一片--毒瘾发作的时间变了。
    衰狼看着美妇坐地上,脸色渐渐发白,暗喜不已。
    只见她两腿紧紧并在一起,攥着纸包的手几次想伸到身下。
    她忽然抬头,喊道:“有人吗?”
    声音发抖。
    衰狼阴恻恻地说:“我,在这里。”
    沐香提高声音,“有人吗?”
    “哼哼,除了我,没有别人。”
    “有人吗?!”
    沐香慌了,她知道自己毒瘾发作时的样子不堪入目。
    “叫吧,叫吧。这儿离你住的地方有两三里呢,周围都是荒地。”
    衰狼兴灾乐祸地说。
    “……送我回去。”
    “我干嘛要送啊?”
    “我,我给你钱。”
    “你还有钱?”
    衰狼看到她只带了一张钞票。
    “我还给你一包……”
    “嘿嘿,我从别处也能拿来。”
    沐香咬住嘴唇,艰难地说:“我,我都还给你……只求你送我回去……”“货物出门,概不退换!”
    沐香额上冒出冷汗,失明的双眼紧闭,胸口不停起伏。
    衰狼看时候已经差不多了,壮起胆子扑了过去。
    沐香知道今日在劫难逃,只呜咽一声,不再反抗。
    衰狼翻开裙子,扯下湿淋淋的内裤,笑骂说:“真他妈骚!”
    水汪汪的秘处波光粼粼,熟透的水密桃般甜美多汁。
    花瓣内的嫩肉又滑又腻,轻易就吞没了整根手指,四周肉壁急切地上下蠕动。
    沐香摊开身体,敞着双腿,像肥美的母羊,任人宰割。
    衰狼掏摸一阵,拉开沐香背后的拉链,将上衣从肩上扯到腰间。
    夏天仍未过去,沐香用的是没有衬里的粉红的缕花乳罩,两粒乳头硬硬突起。
    衰狼顾不上仔细欣赏,手慌脚乱地拉下胸罩,两团丰满圆润的肥乳顿时跃然掌上。
    他红着眼,一手一个紧紧握住,然后伏在沐香腿间,挺腰刺入。
    沐香头脑已乱,低叫一声,盘腿夹在衰狼腰间,拚命耸动下体,迎合着他的抽插。
    衰狼象卧在香暖轻柔的云端上下起伏,畅美之极。
    但彩云易散,只比划几下便一泄如注。
    沐香腰肢仍然挺动不已,衰狼也难舍美味,紧搂着一对粉嫩的圆乳,乱亲乱咬。
    发觉体内的肉棒渐渐消失,沐香急了,伸手抱紧衰狼的屁股,用力挺动。
    衰狼的小弟弟早就滑了出来,被撞得生疼,只好放手,抽身出来。
    “给我,给我!”
    沐香饥渴难忍,两手在空中乱抓。
    “别乱动!我这就拿。”
    衰狼不耐烦地说。
    沐香连忙两腿高举,手指拨开花瓣。
    乳房夹在手臂之中,殷红的乳头高高挺立。
    粉嫩的两腿间一片泥泞,充血的花瓣更显得娇艳动人。
    肉穴敞开手指粗细的入口,浊白的精液缓缓溢出。
    衰狼也不擦去阳精,直接把海洛因倒在肉穴中。
    沐香身子一抖,反射性地夹紧大腿,两手合在股间使劲揉搓,细白的手指在鲜红的嫩肉中不停穿插。
    衰狼咽口吐沫,刚刚垂下的肉棒又勃然而怒。
    他掰开沐香双腿,挤着她的手指插进玉户。
    吸收了白粉的花径远比刚才更为炽热窄紧。
    比手指更粗更长的肉棒插进体内,沐香伸出手臂,圈在这个不知名的毒贩背上,美艳的肉体贴在他胸腹间,全力磨擦。
    那股漫延全身漫无边际的快感将她完全征服。
    长草间,只露出一对秀美的纤脚来回摇摆,伴随着断断续续娇媚的呻吟声,四下里静悄悄,毫无人迹。
     56
    韩蕙正把刚洗的床单挂在阶前,远远看到沐香步履蹒跚地迟疑着走来,衣裙不整,秀发间还沾着青草。
    她连忙迎上前去,“香姨,你怎么了?”
    “……走远了,不小心跌了一跤。”
    沐香轻轻说,腿间黏糊糊的液体顺着大腿淌到膝弯。
    其后的日子对韩蕙来说过得飞快,她的身体一天重似一天,虽然行动不便,还是勉力支撑着两人的生活。
    闲时常常摸着肚子,与孩子小声交谈,脸上挂着淡淡的表情,似忧似喜。
    这七个月沐香却是度日如年。
    衰狼贼心不死,隔三差五来一趟,为了寻找机会亲近沐香,一次最多只卖给她三小包货。
    沐香小心戒备,宁愿挺上一天两天不买药,也不再轻易与衰狼到远处交易。
    即使如此,失明的她还是被衰狼想尽办法污辱过几次。
    随着韩蕙预产期的来临,沐香慢慢发现自己的毒瘾越来越深,每天一包已经不能够满足身体的渴求。
    她几次想对韩蕙坦言自己的状况,但每次听到韩蕙对着腹中的孩子轻柔的喃喃自语,就丧失了勇气。
    姚洁时常与她们联系,因为怕沐香和韩蕙暴光,引来那伙人杀人灭口,她没有选择报警。
    何苇和陈妍毫无消息。
孩子九个月了。
    这天上午,韩蕙托着腰去医院检查,沐香因为行动不便,留在家里等候。
    衰狼等那个娇怯的大肚子女孩走远,连忙敲门,压低嗓子说:“喂,是我。
    ”
    沐香挂念着韩蕙母子,潜意识里却在期待这个声音,她从床头翻出一百五十美元,打开门。
    门上挂着安全锁,衰狼只好从门缝里把毒品递了进去。
    沐香小心避免碰到衰狼的手,接过货便“呯”的合上门。
    衰狼气得七窍生烟,恶恨恨地站在门前,仿佛要把门板看透般盯着室内。
    房门猛然打开,露出沐香因气愤和饥渴而涨红的面孔。
    她一回房便迫不及待地抹上毒品,却没有一丝快感,愕然一愣,旋即明白衰狼这次又给了假货。
    恼恨之下,沐香来不及多想,一把拉开房门,刚要张嘴斥骂,等候多时的衰狼便扑了上来。
    沐香手脚渐渐乏力,只好放弃挣扎,任衰狼搂着腰把自己摆成跪姿。
    身后那双手急匆匆脱掉她的长裤--内裤早已脱去,露出朝思暮想的雪臀,浑圆的白嫩间夹着两片狭长的艳红花瓣,显得香嫩无比。
    衰狼一声怪叫,趴在沐香股间“啧啧叽叽”吸吮起来。
    秘处被炽热的嘴唇紧紧含住,粗糙的舌尖不安份地在嫩肉间刮过,带给沐香阵阵战栗。
    衰狼舔了一阵,直起脖子,把舌头伸进滑腻的花径中,打着转来回抽送。
    鼻尖正顶在菊花洞处,那股若有若无的淡淡异味,使他性欲勃发,禁不住掰开两半肉球,把脸埋在浑圆粉嫩的肥臀中,拚命舔舐优美的菊纹。
    沐香被性欲和毒瘾折磨得浑身颤抖,伏在地上两腿发软,几乎支撑不祝衰狼见状插进美妇体内抽插几下,然后摸出毒品,洒在她淫水泛滥的玉户上。
    沐香只觉下身陡然一紧,渴求多时的快感终于来临,然后手里多了一支熟悉的物品。
    她条件反射般握住假阳具,毫不犹豫的插进秘处。
    接着肛门被一个湿滑的物体紧紧抵住--她已经很久没有试过肛交,被何苇粗暴开垦过的菊肛早恢复原来的狭窄。
    但此时她对气势汹汹插入后庭的肉棒恍若未觉,只顾着享受那股从阴道升腾起来的快感。
    阳具一点点挤进菊肛,美妇紧密而弹性十足的肠道令衰狼魂飞天外。
    他这次大发神威,一连在沐香肛中射了三次,虽然精疲力尽,还不肯拔出肉棒。
    沐香高潮已过,头脑渐渐清醒,开始挣扎起来。
    但她四肢无力,只动了几下,就被衰狼捆住手脚。
    两人在地上盘肠大战良久,都是膝盖发疼。
    衰狼好不容易抓住机会,不舍得就此罢手。
    他把失去自由的沐香扔在床上,抱着成熟香艳的肉体四处抚弄,胯下的肉棒又慢慢勃起。
    门口传来一声惊叫,衰狼吓了一跳,连忙回头。
    韩蕙怔怔望着床上,说不出话来。
    香姨赤裸的身体上趴着一个猥琐的男人,两手正握着一对被捏得变型的乳房。
    她顿时想起那些远去的日子,呆呆站在门边。
    衰狼脸上阴睛不停,眼珠乱转,突然恶从胆边生,趁那个大肚婆还没回过神来,跳过去抓住她的肩膀。
    韩蕙走路都不方便,来不及反抗就被衰狼制服。
    衰狼既然已经暴露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把韩蕙也捆在床上。
    因为怀孕,韩蕙的脸有些浮肿,但仍不失娇媚。
    此时挺着圆滚滚的肚子,眼里充满恐惧。
    等那个猥琐的男人伸手扯开外罩,撕碎她的内衣,韩蕙明白过来,苦苦哀求道:“放过我吧,我还怀着孩子……”拉下乳罩,衰狼顿时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。
    他这会早忘了害怕,欢呼一声咬住韩蕙的乳头,兴奋地吮吸起来。
    韩蕙奶水来得早,每天醒来乳房都涨得难受。
    当时她还喜滋滋期待着给孩子哺乳,没想到此刻居然被一个陌生人痛饮,不由又羞又急又担心伤了孩子,她忍住恐惧,轻声说:“你赶快走,我们不会报警。”
    衰狼一边吸着香甜的奶水,一边揉捏另一只乳房。
    不多时,那只暴露在外的乳头上便流出一股洁白的乳汁。
    他连忙把嘴凑上去,轮番叼住两只乳头,开怀痛饮。
    韩蕙怕刺激他,不敢再开口,只求他满足之后赶紧离开。
    渐渐韩蕙的乳汁流尽,衰狼意犹未尽地啧啧嘴,满意地抬起头,斜视她圆鼓鼓的肚子,眼里露出淫邪的光芒。
    韩蕙心头呯呯乱跳,颤声说:“放过我们吧,我给你钱……”衰狼一声不响,把手按在她腹上,韩蕙失声叫道:“别伤了孩子!求求你,别伤了孩子!”
    衰狼把阳具伸到韩蕙脸前,干巴巴说:“舔干净!”
    一旁的沐香愧恨难当,听到衰狼还要羞辱小蕙,连忙小声乞求,“放开她,我,我来舔。”
    衰狼从来没有这么威风过,他让两女跪在自己胯间,挺腰轮流插入两张嘴中,“我靠!没想你们口技这么好!”
    沐香和韩蕙抛开一切,用力吸吮,希望能让他早些射精,早些离开。
    但衰狼刚刚梅开三度,两人虽然卖力,也无法让他迅速出精。
    衰狼乐了一阵,看着娇羞的韩蕙又心痒起来,“想保住孩子就乖乖听话--躺好,让我看看孩子出来那地儿!”
    韩蕙默默躺倒,曲膝分开双腿。
    白皙的腹部沉积了一些色素,高高鼓起的肚子下,花瓣变得肥厚而潮湿。
    衰狼忍不住拨开花瓣,手指伸进阴道。
    韩蕙连忙夹紧腿,摇头叫道:“别碰她。”
    衰狼怎肯就此罢手?
    用力掰开两腿,重重压在她身上。
    韩蕙尖叫一声,拚命躲闪。
    衰狼喝道:“老实点儿!干完我就走!”
    韩蕙喘着气,一面惊惶地感觉着体内胎动,一面敞开身体,任由衰狼进出。
    衰狼也怕压出事来,直起腰,深深插入。
    孕妇阴道变短,龟头轻易就顶到子宫入口。
    只抽送几下,子宫口便传来一阵颤抖,接着阴道内滑腻的肉壁开始不断收缩。
    衰狼用力一顶,仿佛象捅破了一道闸,一股汹涌温热的液体从韩蕙体内奔涌而出,瞬间便在臀下积成一片。
    源源不绝的液体吓退了衰狼的欲火,他抽出阳具,惊疑不定地看了一会儿,见韩蕙脸色象死了一般苍白,知道事情不妙,赶紧溜走。
     57
    离预产期还有两个星期,韩蕙生下一个女婴,虽然羊水破得太早,但孩子还算健康。
    护士抱来孩子,她焦急的审视婴儿皱巴巴地小脸,想找出一点关于孩子父亲的线索。
    “眼睛像我,鼻子像我,嘴巴有些像……”婴儿张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,露出粉红的小舌头,不安份地蠕动着。
    韩蕙的眼泪突然涌出,打湿了女儿的脸蛋,“这是我的孩子,不管她父亲是谁,这都是我的孩子,我的女儿。”
    沐香抱起孩子,笑着说:“才三十二,就当了外婆……”香姨因为失明,被人污辱也无可奈何,看着她的笑容,韩蕙心里酸痛,强笑说:“香姨,你还年轻呢。”
    沐香其实心如刀割,闻言凄楚地说:“年轻有什么好?我宁愿……”幸好孩子及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,打断了两人的悲伤。
    弯弯满月那天,姚洁打来电话,刚要开口却听到韩蕙的哭泣:“……香姨……香姨,她吸毒……”姚洁胸口顿时象压了块巨石,沉甸甸喘不过气来,半天才问:“多久了?”
    “何苇……那个混蛋……”
    从斯文羞怯的韩蕙嘴里说出这样的话,可见她对何苇恨之入骨。
    姚洁稳住心神,“小蕙,不要急。香姨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
    “医生让她立即进戒毒所。”
    姚洁断然说:“赶紧送香姨去戒毒,越快越好。”
    韩蕙抽泣着说:“嗯--香姨也同意。”
    “小蕙,你一个人带着孩子,还要照顾香姨……”姚洁心疼地说。
    “没关系--”,韩蕙平静下来,“再苦的日子我也经历过……”电话那一头,姚洁的眼泪簌然而落。
    “小蕙,你回家吧。”
    沐香说着眼圈一红,“我好了就回去……弯弯呢?”
    韩蕙把弯弯放到她怀里,婴儿柔软的身体使沐香不忍放手,在弯弯脸上亲了又亲。
    给沐香缴了费用之后,韩蕙才惊觉香姨那笔够两人生活四年的积蓄已经所剩无几。
    姚洁仍在上学,相帮也帮不上忙。
    而除了姚洁之外,她再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。
    韩蕙孤零零带着女儿,茫然向家中走去。
    四月的天气怎么还是寒气逼人…
    韩蕙先搬了家,找了处更便宜也更狭小的房子。
    她也不再是对生活一无所知的小女孩,养孩子、找工作、作家务、探望香姨…所有一切事务都需要自己一手操办。
    好在房东太太心疼这个柔弱的东方女孩,见她独自带着孩子,生活艰难,对她多方照应。
    韩蕙把弯弯托给房东太太照顾,自己四处打工。
    但她没有文凭,又没有居留权,只能偷偷在餐厅当服务生,或在商店当收银员,偶尔在舞蹈班当教员,收入菲保三个人的生活只能靠她的一双手苦苦支撑,韩蕙常常是几份工一起做,一天忙到晚。
    虽然身为人母,但韩蕙只有二十一岁,她略带忧郁的美貌和温柔引来众多目光。
    可由于往事的阴影,韩蕙对男人总是戒备森严,从来没有接受任何人的约会。
    工作环境里有许多骚扰者,韩蕙每每忍气吞声,只有夜里抱着孩子,看到小脸上甜甜的笑容,她才得到一丝安慰。
    弯弯一岁时,姚洁毕业找到一份收入可观的工作,时常接济,韩蕙才略为轻松。
    姚洁趁出差的机会来过一次,看到韩蕙生活的如此艰辛,想让她回国,但沐香的治疗正在中途,韩蕙不可能抛下她独自离开。
    姚洁只好谈些开心的事,聊着聊着,两人沉默了,彼此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,却又无法开口。
    良久姚洁才说:“没有消息,两个人都没有消息。”
    她在两年时间里曾奔波数千里,去过何苇家里六次。
    何苇的父母都下岗了,生活困苦,唯一的儿子在毕业前突然失踪,杳无音信,两人都为此白了头。
    而陈妍的母亲已经去世,再没有一个亲人--姚洁并不死心,仍在不停追查两人的下落。
    但她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韩蕙。
    韩蕙没有说话,抱起弯弯轻轻哼着歌哄她入睡,眼中泪光盈然。
    她痛恨何苇毁了所有人的生活,又愧疚自己当初的软弱,使陈妍至今生死不明。
    “孩子长得真像你。”
    韩蕙低头看着女儿的脸蛋。
    是的,真与自己一模一样,她抬起头,“希望她跟她母亲不一样,要像你多好……”一行清泪水淌过白玉无瑕的面庞,划出闪亮的水痕,轻轻落在弯弯脸上。
    第二年秋天,沐香终于离开戒毒所,一家三口算是团聚了。
    她恢复了以前的美丽,但神情里多了些沧桑,当初那种艳光四射的神采,被一种有些凄凉的美艳所代替。
    沐香已经习惯了失明的生活,能够帮韩蕙做一些简单的家务,这使韩蕙轻松了许多。
    沐香回来后足不出户,整天抱着牙牙学语的弯弯,逗她说话,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疼爱。
    韩蕙怕她闷出病来,常抽出时间陪两人到外面散散心。
    弯弯喜欢离家不远的小公园,沐香慢慢熟悉了道路,有时韩蕙不在,她也能带着弯弯去玩,自己坐在一旁,静静听孩子的笑声。
    她每天带着弯弯到公园休息一个上午,中午在外面买个盒饭,有时也做些简单的菜肴。
    韩蕙通常到晚上八点才能回家,沐香眼睛看不见经验还在,在她指点下,韩蕙现在也做得一手好菜。
    一家三口的晚餐,是她们最幸福的时刻。
    这样的生活平和而温馨,姚洁几次让她们回去共同生活,韩蕙都拒绝了,她不想再回到那个伤心之地,不敢再碰到相识的人,不肯再回想起那些日子。
    沐香也是一样。
    伤口正在悄悄愈合,她们都不愿再去碰触。
    就这样,众人平静而忙碌地生活着,时间离最初的那个夏日,已经过去四年。
    往事如同雨后的夜色,被淡绿色的时光洗得朦朦胧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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