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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潭鹤影(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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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jg3698 发表于 2014-3-28 14:17:15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
     43
    现在还不是取款的时候,但帐户在手,还怕它飞了不成?
    何苇沉下心,决定在这里躲避一段时间。
    好在一王三奴,关上门的日子也颇不寂寞。
    陈妍的伤势慢慢愈合,扯掉了乳头已经长住,耳朵被头发盖住,外面也看不出来。
    她乳房逐日增大,何苇估摸着跟冰箱里的那个已经差不多大小,这样的肥乳挺在陈妍娇小的身体上,显得分外夺目。
    但何苇仍每日注射毒素,想看看到底能长多大。
    离开别墅这一个星期来,韩蕙平静得像一个死人整日不言不笑,长时间的囚禁和家庭的变故似乎使她放弃了一切希望,她不再挣扎,甚至没有畏惧,整天看着天花板默默地想着心事。
    而何苇有了千依百顺的沐香和陈妍,也没有更多的精力来招惹她。
    沐香每天的期待就是夜里那次高潮,她现在已经完全放弃尊严,只求能讨好何苇。
    何苇谅失明的沐香也无力逃走,便解开沐香的手铐,只在她腰间系条铁链,不让她走出房间而已。
这天晚上,何苇走到韩蕙的房间,微笑说:“我给你看样东西--香狗,进来!”
    韩蕙面无表情地看着房门,接着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,看着沐香象狗一般四 肢着地摸索着爬了进来。
    “转身,让你继女看看。”
    沐香依言转身,韩蕙这才看到,她肥白的臀间居然还插着假阳具,而且不止一枝。
    “掰开,让人家看清点儿。”
    何苇扬声说。
    沐香俯在地上,抬高圆臀,然后用手分开--肛门里插着一枝,阴道里插着两枝。
    每一枝都在疯狂地扭动,衬在香艳的肉体上,显得狰狞无比。
    一根胶棒从阴道里滑出,韩蕙惊恐地看着沐香飞快地摸到在地上扭动的胶棒,然后毫不犹豫地重新插入体内。
    “你给她吃了什么药!?”
    韩蕙厉声问。
    “什么药?”
    何苇淡淡说:“香狗,你吃过药吗?”
    沐香摇了摇头。
    “哑巴了?”
    “没有……”
    何苇斜了韩蕙一眼,“看见吧,什么药都没吃。脑子清楚着呢。”
    “香姨,你怎么了?”
    沐香低垂着头,波浪般的秀发下泪光隐隐。
    “问你话呢!”
    何苇大喝一声。
    沐香身子一抖,急促的低声说:“我……我想让主子操。”
    何苇得意的看着韩蕙,她脸色惨白,泪水顺着白玉般无瑕的面庞淌落。
    “哼!就会哭!香狗,让主子操你的屁眼儿!”
    何苇不屑地说。
    沐香连忙拔出后庭里的胶棒,两手把圆臀分开,露出浅红色的圆孔,高高抬起。
    何苇握住肉棒轻易捅进菊肛深处,得意洋洋地在韩蕙面前将精液射在她继母的直肠内。
    然后把沾满污物的阳具伸到沐香嘴中,用她的红唇、香舌擦净。
    韩蕙目睹着这一切,泪水渐渐停止。
    她抖头甩掉了后一滴眼泪,闭上眼睛在心里发下誓言。
    十点,是何苇的取乐时间。
    他不想暴露秘密,便牵着沐香腰间的铁链,离开韩蕙的房间。
    沐香渐渐感到身体内的渴望,等何苇松开铁链,她便跷起双腿摆好姿势,期待快感的来临。
    “急什么急?”
    何苇朝她分开的秘处轻轻踢了一脚,“爬起来。”
    何苇略做准备,把一堆各式各样的假阳具倒在沐香身前,告诉她这里面有一 根能让满足,“自己找吧。”
    沐香听到命令,立即两手在地上乱摸,抓到一枝便急切地塞进下身,飞快的抽动。
    抽动几下没有感觉,就把它放在身后,继续寻找下一枝。
    换了四五枝后,沐香摸到一枝湿漉漉的胶棒--为了能沾上毒品,何苇用的都是湿润之后的假阳具。
    沐香感觉到不同,心里顿时一阵兴奋,她颤抖着握紧胶棒,对准自己焦急的秘处深深插入,抽动起来。
    只动了两下,沐香脸色一变,接着两手捂住下体,连声惨叫。
    何苇大笑着分开沐香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,假阳具还没有来得及被抽出,在她两手之间露出黑黝黝的半截。
    “这辣椒油味道还不错吧。”
    何苇戏谑的说着,掰开沐香的手指。
    充血的花瓣高高肿起,热辣辣似乎要滴出血来。
    沐香下身从花瓣到子宫的嫩肉上,都像火燎般传来阵阵剧痛。
    何苇的手指一碰,她就痛得死去活来。
    何苇抽出胶棒,把顶端按在沐香的阴蒂上调弄一会儿,等阴蒂也肿胀起来,才把假阳具竖着放在沐香花瓣间,合紧她的双腿,把棒体上的辣椒油全部抹在沐香下体。
    然后何苇套上两层避孕套,抹上“7”号,对准沐香肿得看不清肉缝的阴道,狠狠刺入。
    这一下仿佛刺进熔炉般,肉棒几乎被她体内的高温烫化,沐香花径内已经完全肿胀,何苇隔着两层橡胶,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其中的紧密。
    沐香此时已经忘了疼痛,这次的快感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强烈。
    直到何苇离开良久,药效渐渐褪去,她才又重新感觉到肉体上的痛楚--内脏象被开水烫烂似得,每一次心跳都带来霍霍的剧痛。
     44
    何苇伸伸腰,把痛呼不绝的沐香拖到卫生间,让她自行处理。
    然后叫来陈妍--又到了给她打针的时候了,这日子可真够忙的。
    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,何苇头也不回的指指桌子,陈妍便爬到上面跪好,两手托起乳房送到主人面前。
    近一个月的注射,陈妍现在习惯了胸部注射的疼痛,已经不用再锁。
    她的两乳象注满了透明油脂,沉甸甸的肥大滑腻,而且不像其它巨乳血管满布的恶心模样,光润润又白又亮。
    乳头也相应的增大了一些,其中一个略微有些斜,不仔细看,根本看不出下面撕裂的痕迹。
    她的手掌根本捧不住乳房,大半截溢出在掌缘之外,颤微微抖动不已。
    挂在银亮乳环上的铃铛,随着肉球的颤动,传来阵阵轻响。
    何苇掂了掂乳房的份量,想到这是自己一手炮制的结果,心里充满了成就感。
    何苇扯起乳环,用药棉擦净之后,把针头浅浅刺进乳晕,注入极少量稀释后的毒素。
    陈妍秀眉拧紧,嘴里丝丝吸着气。
    两针打完,乳晕处显出两团淡淡的紫黑,片刻后就融化在白晰的肌肤中。
    陈妍松开乳房,刚想下桌,又被何苇按祝何苇突发奇想,又吸入份量更少的毒素,注射在她的阴蒂之下。
    何苇倒不想让陈妍长个阳具般的阴蒂,那未免太煞风景,但弄成指尖大小,打起洞来也方便,不必象上阴环时那么费力。
    阴蒂比乳房更为敏感,注射给陈妍带来的痛苦也更为剧烈。当毒素从针头进入皮下组织时,陈妍手指猛然捏紧自己的阴唇,身体象被电击般抖动起来。
    她的痛苦没有使何苇有丝毫不安,他毫不迟疑的推动针管。针头很快拔出,何苇随手把针筒扔在一边。
    阴蒂下显出一个乌黑的针眼,鼓起紫黑色的浅圆小包,很快消散。何苇知道这种毒素不仅仅能够改变人体组织,不然就不必再有隆乳手术。除了正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,它的副作用还会损伤人的智力。
    至于不能哺乳,那只是小事而已。
    何苇回到卫生间时,沐香正箕坐在水池边,拚命冲洗阴部,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。
    长时间的失明,使她听觉敏锐了许多。
    虽然脚步声很轻,沐香还是立即从水声中查觉出异样,她放开手,失明的眼睛惊惶地向何苇看来。
    “洗好了?”
    沐香不敢不答,低声说:“没有……”
    “那让爷来帮你洗洗!”
    沐香伏在水池边,两条沾满水珠的玉腿笔直左右分开,中间是一片艳红。
    当手指插进的时候,她低低痛呼一声,玉体轻颤。
    可能是吸收了毒品的缘故,她下身肿胀得比陈妍当日还要厉害,原本柔软充满摺皱的花瓣充血后高高鼓起,花径挤得比处子更为严密。
    尽管手指插在火热的嫩肉间,带来阵阵剧痛,但沐香还是服服贴贴弓身任何苇调弄。
    何苇把玩片刻,然后让沐香趴在地上,抬起臀部,拿来一根水管坐在浴缸边,把水量拧到最大。
    水柱冲在红肿发亮花瓣上,激起片片水雾。
    沐香手指深深陷进肥嫩的臀肉中,痛叫连声。
    何苇冲了一会儿,干脆把水管塞进花瓣间。
    沐香只觉得像被坚硬的火焰插入下体,腹内猛然被水流胀满,身下一阵大痛,不由扭动屁股,挣扎着躲开水管。
    水管滑落,清水从沐香艳红的嫩肉间源源涌出,似乎还带着丝丝血迹。
    第二天,何苇睡了一整天。
    这段时间,他已经习惯这种昼夜颠倒的日子。
    午夜,是他狂欢的时刻。
    傍晚,他从沉睡中醒来,沐香和陈妍玉体横陈,一左一右躺在他身旁。
    饱受摧残的肉体依然香艳异常,使何苇不由心头一荡,但他立即警觉的克制住欲火。
    还有事情要做,现在过分纵欲得不偿失。
    何苇点支烟,深深吸了一口,平静下来。
    离开别墅已经一个星期,当日的顾秋、易小明、管雪--那里发生一切似乎已经很遥远了。
    现在情况如何?
    警察和那些人是否发现了那五具尸体?
    这些日子何苇与外界的接触只是每天用电话线拔号上网,从没看到相关信息,他也不指望能在网上看到太多真实消息。
    偶尔他会打开一些网页,但说实话--那些影片图片的质量可远不如自己所拍摄的,最起码真实性差得太远,而且速度慢得让人发狂。
    有那机会,够把三个女人干两遍了。
    至于那些录像带。
    他挑选出几盘比较精彩的,其它都放在银行的保险柜里。
    申请保险柜时何苇犹豫了很久,他不想留下线索。
    虽然用的是假身份证,但他离开银行的时候就有些后悔,万一被人查觉,麻烦就大了。
    因此他决定三年内不再考虑录像带的事情。
    不过现在何苇所关心的是大龙和山狗究竟是什么人。
    当时他翻过两人的物品,没有得到任何线索。
    这样缩头乌龟一样躲下去,也不是办法。
    何苇按灭烟头,坐起身子。
    走过韩蕙的房间时,他轻轻推开门。
    韩蕙背对着房门,听到声音她把毛毯拉到颈下裹紧,但没有回头。
    别墅黑沉沉一如既往,何苇依原路走到通向客厅的门边。
    他谨慎地等了片刻,然后拉开房门。
    只打开一道缝,腐臭的气息便扑面而来,他心头顿时一宽:不会有人躲在这种地方等自己回来。
    何苇捂住口鼻走进卧室,举起手电筒,四下观察。
    卧室里一片狼藉,所有可以移动的物品都被翻动过。
    大龙和山狗的尸体不见了。
    管雪的尸体被仰面扔在地上,仅存的一只乳房被人泄愤般割成碎肉。
    易小明直挺挺躺在管雪两腿之间,脑袋被整个塞进管雪下身里面。
    那根晾衣钩扔在一旁,上面粘满血迹变得乌黑。
    房间充满令人窒息的腐臭,何苇草草一看,明白来人不会留下任何线索,也不费心去找便匆匆离开。
    有两点是很明显的:当时管雪还没有彻底死去,最起码也是刚死不久,尸体还没有完全僵硬。
    他当时离开得很及时。
    最重要的是:来人并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,否则也不会如此泄愤。
     45
    离开别墅的时候,何苇觉得夜色一下子美丽了许多。
    顾秋、易小明、管雪这三个知情人从此灰飞烟灭,何苇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。
    他轻松地行驶在街头,盘算着今后的生活。
    最重要的就是赶快离开滨海,现在手里还有几十万,找个偏远的地方再躲上一段时间不成问题。
    一方面等事情平息,另一方面--对付韩蕙还需要时间。
    何苇不愿意让韩蕙变成第二个陈妍,也不愿在她身上使用毒品。韩蕙最动人的神色就是她的楚楚可怜,是她百般折磨后仍少女般羞涩的神态。
    一旦失去这些,对何苇来说,韩蕙就不再是他所需要的韩蕙了。
    与陈妍的失去神智和沐香对药物的屈服相比,何苇更喜欢看到韩蕙并不情愿的屈从。
    这是玩火,何苇知道自己是在玩火。
    但他不能自拔。
    何苇突然发现自己又来到那个公交站旁。此刻将近十点,公交车已经停止运行。
    半明半暗的街道上只有寥寥几个行人。
    就在这时,他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。何苇没想到自己对这个脚步声印象会如此深刻。不用抬眼,他便在心里映出姚洁那近乎完美的身材。还有那双闪亮的眼睛,水晶一般透彻明净。
    脚步声越来越近,何苇突然伸手打开车门,刚准备迈步下车,随即警觉:自己这是干什么?
    脚步声停了,姚洁疑惑地看着这边,“何苇?是你吗?”
    何苇为自己的冲动懊恼不已,他来不及摆出“一切正常”的表情,只好苦着脸下了车。
    “你怎么在这里?小蕙呢?她怎么没来?”
    在这里意外地看到何苇,姚洁有些高兴,但何苇的脸色使她捏紧手中的提包,“出了什么事?”
    何苇低头叹息一声,眼角看着姚洁细白的手指,“伯父的事你听说了吗?”
    知道陈妍失踪的消息之后,姚洁一直在联系韩蕙,但无从联系。
    接着就听到了韩志远自杀的消息,同学们把这事当成新闻,姚洁关心的则是从小的好朋友韩蕙,没想到她也像蒸发一般了无音讯。
    姚洁盯着何苇:“怎么回事?”
    何苇声音沉重起来,“小蕙也不肯说,只是哭……”姚洁太了解韩蕙了,她就像是水做的一般,小时候看到乞丐都会泪光盈然,这么大的事,无怪她会以泪洗面了。
    暗叹一声,姚洁问:“她在哪里?”
    “她谁也不想见,我又劝不了她,想请你帮忙劝劝她。”
    姚洁半晌才说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等我?”
    何苇心头一掠,连忙说:“我本来也不想麻烦你,只是出来散散心,没想到正巧遇上。”
    姚洁觉得何苇的话有些不尽不实,但她没有想太多,“她不肯出门吗?”
    “伯父的事给她打击太大,已经两个星期了,小蕙还是……”何苇眼珠一转,“唉,能不能麻烦你去看看她?见到老朋友她也许会好过一 些。”
    姚洁沉吟片刻,“这会儿太晚了,我先给小蕙打个电话。”
    何苇心里暗骂一声,“我们还没装电话。”
    看到姚洁疑惑的眼神,他连忙补上一句:“只有一个手机,在我身上。”
    “你把她一个人放家里?”
    何苇狼狈地解释:“我……我实在太闷了……”姚洁对何苇的支吾其辞疑窦丛生,紧接着问:“你们没有回家里看看吗?”
    何苇呆了一下,慢慢说:“姚洁,这件事……有些情况……”他朝四周看了看,“这样吧,我明天再告诉你,行吗?”
    姚洁冷笑一声:“何苇,你直说吧,小蕙怎么了?”
    何苇一咬牙,毅然说:“伯父去世前香姨来了,她带了一封信。伯父的死有很多意外。这事我不方便说,只能说--我们现在是避难。具体情况明天晚上让韩蕙告诉你,好不好?”
    姚洁沉默半晌,“那好。明天下午六点,在校门口。”
    “不行。”
    何苇急切地说:“我们不能曝光。明晚这时候,还在这里。”
    “可以,让小蕙来。”
    “我尽力让她来。千万别告诉其他人,我们的处境很危险!”
    姚洁点头应允,看着何苇离去,才转身回校。
    何苇握住方向盘的手有些发颤,一半是因为担心被姚洁看出破绽的恐惧,另一半则是兴奋。
    明晚之行,是福是祸?
推开车门,何苇才注意到乡居周围充满了高高低低的虫鸣,衬得夜色分外静谧。
    月光银粉般洒落,院子象浸在清澈的水底,疏影横斜清清冷冷。
    这个闷热的夏季已经接近尾声。
    从小生活在都市的何苇站在院中,一边品味乡村夜色,一边回想着姚洁的一 举一动,心底仿佛有一股火焰奔涌。
    沐香毒瘾已经开始发作,听到何苇的声音,她便匍匐在主人脚下,挑动性的轻轻摇动臀部。
    何苇解开锁链,牵着沐香大摇大摆来到院中。
    院子里爬满了翠绿的叶蔓,在夜风里像波浪般起伏。
    因为无人照看,藤上只零零落落结了几个丝瓜。
    何苇把沐香推动墙边,让她去摘一个。
    沐香把身子贴在土墙上费力摸索半晌,柔软的乳房沾满了泥土。就在她两腿开始颤抖的时候,指尖终于触到了瓜体。沐香手忙脚乱摘下丝瓜,急切的爬回何苇身边。
    “捅你的骚逼。”
    沐香毒瘾已经发作,她顾不得羞耻,跪在地上,上身后仰,露出依然肿胀的花瓣。
    瓜体并不大,但沐香的阴道余肿未消,仿佛熟透的果实,轻轻一触就会绽裂开来。丝瓜勉强被纳入阴中,沐香随即不顾疼痛地来回抽动。
    随着翠绿的丝瓜在艳红的嫩肉间不断穿插,沐香的口水无意识的从唇角滴落。
    虽然瓜皮粗糙不平,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性的意味,甚至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,心中只有一种渴望--高潮。
    她不知道何苇是用了毒品,只是在心底渴望主人能再一次使自己高潮,仿佛何苇在控制着她的身体,只要主人同意,无论用什么东西,都能让她体会到那种无边无际无以言表的快感。
    不多时,沐香已经浑身大汗淋漓,瓜体沾上淫液,仿佛翠玉雕成般闪动光华。
     46
    进门之前何苇悄悄把“七号”洒在丝瓜上,沐香目不见物,只觉得主人轻轻一拍,那根索然无味的丝瓜突然之间就成了世界上最动人的物品,带着令人战栗的幸福,使她浑忘了一切。
    那一夜沐香在韩蕙面前,一边疯狂地用丝瓜捅弄阴道,一边用肛门承受何苇的阳具。
    而韩蕙只在两人进门时看了一眼,便面无表情地扭头朝向墙壁,对沐香的淫叫和何苇的调笑充耳不闻。
    这些日子里韩蕙回忆起将近两个月暗无天日的生活,觉得自己以前实在是太傻了。
    曾经有许多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,但都因为自己的无知和懦弱而错过了。结果不仅毁了自己,也毁了陈妍,最后还有香姨…逃跑,离开何苇。
    韩蕙以前也曾经想过,但懦弱的性格使她无法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,总在幻想等何苇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,会有一天放过自己。
    现在她终于知道:何苇的贪婪是无止境的,一味的屈从只能换来更多的污辱和不幸。
    至于以后的生活,韩蕙不愿想--只要能远离这个禽兽,还有什么能比现在更痛苦呢?
    何苇以为他完全控制着韩蕙,从他的角度看来,韩蕙的沉默只能用万念俱灰来解释。
    现在是这个女人自尊的临界点,只要加把劲,就可以完全征服她。
    “就是明天晚上好了。”
    何苇重重插入沐香后庭,下定决心。
第二天何苇只睡到中午便驱车进城,直到晚间方回。
    何苇解开韩蕙手上的钢铐,把衣服扔在她身上。
    这使韩蕙有些意外,这些天来她一直待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,与世隔绝。
    想到何苇可能要带她出门,韩蕙不禁有些紧张,还有些兴奋。
    但她已经学会不露声色,只默默穿好衣服。
    韩蕙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居处。
    院落背后是一片树林,以松柏居多,枝叶间隐隐约约有石碑露出,大概是此间的墓地。
    周围是田野,禾苗已经齐膝高。
    远远能看到村落安详的灯火。
    韩蕙差点儿泫然欲滴,但她想到自己的誓言,咬住嘴唇,一声不响地上了车。何苇满心都是姚洁的身影,想到今晚能干到那个美女,不由胯下火热。
    不过今晚的目的是一箭双雕。
    俘虏,还有征服。
    周围的景物越来越熟悉,韩蕙渐渐明白何苇要带自己来什么地方。
    但他为什么要回学校呢?
    韩蕙不及多想,她的心跳越来越快,脑中只有一个念头--离开何苇。
    车一停稳,她就想打开车门。
    韩蕙忘了,这辆车装有中央门锁。
    何苇看了她一眼,“急什么呢?”
    韩蕙垂着头,生怕他看到自己的脸色,手指微微发颤。
    何苇注意到她的颤抖,但他已经习惯了韩蕙的胆怯,没想到这个懦弱的女孩会准备逃跑。
    曾经有过那么多机会,但录像带和陈妍已经足以打消她的念头。现在他手里的筹码又多了沐香,而韩蕙又失去了父亲--她能跑到哪里?
    何苇冷哼一声,满意的看着韩蕙惊惧的闻声一颤。
    “九点五十,姚洁的家教结束了吧?还有二十分钟就该到了。”
    何苇掏出口袋中的物品,然后拉起韩蕙的短裙。
    韩蕙心脏似乎要跳出喉咙,她僵硬地直起腰,任何苇扯下内裤。
    “这些天都没干你,想我了吗?”
    何苇嘴角带着一丝调笑柔声说。
    韩蕙沉默着,不去看何苇的举动。
    外面了无人迹。
    一只手伸到唇边,何苇把一个圆滑的物体塞进她嘴里,后面还带着一根长线。何苇分开韩蕙的双腿,把湿润的跳蛋塞进她体内,接着拉上内裤,把电池电线都裹在里面,“一会儿乖乖的,什么都别说,不然--你的小妹和香姨……”韩蕙竭力不去想她们的遭遇,(只有我逃走,才可能去救你们。)何苇贴在她耳边说,“记得吗,那次和姚洁吃过饭,我们也来过这里。当时我就想,如果能让你带着跳蛋走在街上……”韩蕙对他的话充耳不闻,只木然看着窗外的站台--怎么没有一个行人呢?
    就在这时,远处出现一个婀娜的身影。
    韩蕙还没有看清来人,身体内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。
    不由低呼一声,何苇笑着扬扬手中的遥控器,“记住,什么都别说!”
    姚洁看到汽车,立即加快了脚步。
    何苇先下车扬了扬手,然后殷勤地替韩蕙打开车门,扶她下车。
    相距四五步时,姚洁看清韩蕙憔悴的面容,失声叫道:“小蕙你怎么瘦成这样?”
    说着跑了过来。
    何苇放开手,刚在脸上挂出哀戚的神情,便发现韩蕙猛然一挣,奋力向姚洁跑去,喊着:“快跑!”
    何苇大惊失声,气急败坏的从后追来。
    姚洁见状愕然想止住步子,韩蕙已经跑到她身边,伸手扯住她的手臂,嚷着:“快跑快跑!”
    姚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还以为是何苇欺负了韩蕙,便拦在韩蕙身前,对何苇厉声说:“何苇!怎么回事?”
    但何苇狰狞的脸色使她不由自主退后一步。
    韩蕙回头正看到何苇朝两人扑来,她怕拉倒姚洁,只好放手。
    姚洁鼓起勇气一脚踢在何苇腰间,但她从来不穿高跟鞋,这一脚又踢得匆忙,没使上力气。
    何苇只顿了一下,便猛扑过来,把她压倒在地,接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捂住姚洁的俏脸。
    “还敢跑!”
    何苇一声厉喝,握着从大龙身上拿来的手枪顶在姚洁额角。
    姚洁双目紧闭,软软倒在地上,那条浸满乙醚的毛巾已经使她失去了知觉。
    已经奔进小巷的韩蕙并没有停下脚步,她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救不了姚洁,只好在心里说:“对不起,我会找警察来救你的。”
    何苇没想到屡试不爽的招数在危急关头居然毫无效果,眼看韩蕙越跑越远,不由恶意勃发,顾不得多想,便抬手一枪朝韩蕙打去。
    清脆的枪声响彻夜空。
    何苇没有学过射击,这一枪不知打到了什么地方。
    韩蕙的身影只顿了一顿,便义无返顾地朝巷口跑去。
     47
    何苇放下姚洁,快步追去。
    韩蕙跑得虽慢,但两人离有近二十米,等他追上,韩蕙也该跑出小巷了。
    何苇想起当日的情形--这次韩蕙不会在校门口等他了。
    但他不能不追,一旦…
    何苇不敢去想那后果。
    韩蕙已经跑过小巷的一半,再拐个弯就能看到校门了。
    就在这时,她两腿一绊,重重摔在地上,同时一个温热的物体从体内滑出,在她腿间的地上跳跃不止。
    那个跳蛋居然在此时滑落,并且绊倒了她。
    韩蕙挣扎着支起身子,抬头正看到一块洁白的毛巾。
何苇疯狂的冲出城市,一直跑到田野才余惊未消的停下来喘口气。
    刚才只顾逃命,此刻他才感到后怕,身体抑止不住的颤抖起来,牙关格格作响。
    “差一点就前功尽弃,真要多谢那个宝贝!”
    何苇掏出跳蛋,也不顾上面沾满淫水尘土,狠狠亲了一口,“妈的,你是我的吉祥物”。
    他还得感谢现在的好风气,即使有旁观者,也被那声枪响吓回去了。
    十分钟之后,何苇长长吐了口气,颤抖的手平静下来。
    两个不省人事的女人静静躺在后排,仿佛黑暗里的花朵,悄然入睡。
    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在车内浮动。
    沐香听到门响,立刻迫不及待迎上前来。
    何苇一脚将她踢开,抱着姚洁进房。
    “小婊子,还敢踢我!”
    何苇拍拍她的脸蛋,入手的香软令他心头一荡。
    他把姚洁和韩蕙并头摆在床上拿手铐锁好,这才坐下来喘口气。
    沐香伏在门旁,失明的眼睛直直望着何苇,满脸都是乞求之色。
    何苇一笑起身而出,沐香连忙跟在他身后,像一只温顺的小猫。
    陈妍呆呆蜷缩在床头,见两人进门,连忙爬起来,身上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。何苇大马金刀坐在床上,让沐香弯腰露出秘处,塞入沾上毒品的跳蛋。
    “从现在起,你们俩就别让它闲着,知道了吗?”
    陈妍好奇地拉了拉电线,但被沐香紧紧按祝何苇双手抱头,得意地看着沐香用力在花瓣上急切的揉搓。
    可他发现,沐香似乎没有获得太多的快感,虽然剂量不小,但效果并不太好。
    看来单靠皮肤吸收已经无法满足沐香对毒品的依赖,下一步就该是吸食。
    等发展到注射,沐香也就算是废人了。
    不要紧,大概还有一年时间,等拿到帐户的钱,留着她也没什么用处了--嘿,他看了看旁边的冰箱,小雪别急,到时候就有人跟你作伴了。
    何苇一手一个握住两女的乳房。
    沐香这个也该打点药,再配个漂亮的乳环。
    何苇把玩着,不由欲火升腾,他放下两人,走进东首的房间。
    姚洁和韩蕙像一对娇艳的并蒂花安详的躺在床上,两人都是双手锁在头前,两厢比较,姚洁修长的身材更引人注目。
    何苇拧了条湿毛巾,挺着阳具傲然朝姚洁走去。
    刚走到床边,他突然如受电击,一头栽倒,两手捂住下体,蜷成一团。
    姚洁蓄力已久的一脚正中目标,立即毫不迟疑的侧过身子,朝何苇头上身上猛踢,同时口中高声呼救,希望能有人相助。
    何苇翻滚着躲到门边,狼狈地喘息不已。
    姚洁拚命挣动手铐,但床头的铁撑十分牢固,片刻间腕上已是鲜血淋漓。
    何苇痛得额头满是冷汗。
    他摸了摸睾丸,还好,仍是一对。
    他放开手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,小鸡鸡垂头丧气的歪在一旁,龟头肿起一个大包。
    他手忙脚乱地爬到冰箱旁,拿出冰块冷敷。
    阳具似乎与身子分开,没有一丝感觉。
    靠,活血化淤应该热敷,何苇咬牙切齿的扔开冰块,等倒上开水,他拿着毛巾愣住了--究竟该冷敷还是热敷?
    不管他最后选择的是冷敷还是热敷,总之何苇龟头上多了一个圆滚滚的大包,像灯泡般肿得发亮。
    他不敢再碰伤处,迈着步子挪到门边。
    可能是身体太弱,韩蕙仍昏迷不醒,对身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。
    姚洁还在挣扎,秀美的手腕在钢铐上来回磨擦,整条手臂淌满鲜血。
    看到何苇进来,姚洁停止动作,对他怒目而视,那双水晶般的眼睛里充满恨意。
    何苇拎起板凳小心地抵挡姚洁的双腿,瞧准机会猛砸在她的膝盖上。
    姚洁脸色一下变得苍白,右腿无力的瘫在床边。
    何苇还不放心,又重击几下,才丢开板凳。
    姚洁痛彻心肺,浑身的力气似乎被疼痛抽干,微弱的动了几下,便眼前一黑眩晕过去。
    把她两腿捆好后,何苇再也支持不住,就伏在床侧倒头睡去。
    晨曦从窗中透入,照亮姚洁的面容,苍白的脸上毫无生气,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。
    韩蕙不知何时醒来,怔怔看着姚洁沾满血迹的手臂。
    伤口已经止血,但晶莹的肌肤上血肉模糊,分外刺目。
    何苇被下身的抽疼弄醒,发现龟头肿得比昨天还要大,白亮亮好像一只惨白的眼珠。
    他不由怒气勃发,一掌重重打在姚洁脸上。
    姚洁低低呻吟一声,悠悠醒转。
    “小婊子!”
    何苇咬牙骂道,一拳打在姚洁小腹上。
    韩蕙俏目象被火焰烧着般瞪着何苇,但她知道自己的乞求只能让何苇下手更狠,因此一言不发。
    姚洁睫毛一动睁开眼,立即挣扎起来。
    等发现自己四肢都被缚紧,便张口朝何苇啐去。
    何苇怒极反笑,“姓姚的!吐得好!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    旁边的韩蕙闻声不由一颤,凄苦的看了姚洁一眼,心底泛起一股酸涩。
    姚洁只是怒视着何苇,看他摇摇晃晃出门,捧着纸箱回来,身后还跟着--“小妍!你也在这里?”
    姚洁先是一惊,接着又疑惑起来。
    面前这个赤裸的女孩与她所认识的陈妍似乎并不是一个人。面容虽然相近,但她眼神呆滞,完全没有陈妍那种灵气。尤其是那对乳房,与她娇小的身体根本不相符。还有她的顺从,怎么可能是陈妍呢?
    何苇得意看着姚洁的迷茫,弹了弹陈妍乳环上的铃铛,“跪好。”
    姚洁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酷似陈妍的女孩伏在床边,不等吩咐便伸手分开圆臀,把下体绽露出来。
    她抬眼看去,不由又是一声惊呼。
    后面还有一个少妇,也是她认识的,那是韩蕙的后母:沐香。
    姚洁以前在韩蕙家里见过这个高雅美艳的女人,现在居然也是玉体袒露,毫不知耻的以相同姿势与陈妍跪在一起。
    与陈妍不同的是,在她鲜红的花瓣间,还拖着一条长长的电线。
    姚洁回头望向韩蕙,只见韩蕙双目紧闭,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。
     48
    何苇把纸箱扔在地上,里面是长长短短各式各样的淫具。
    姚洁惊讶的看着沐香和陈妍各自摸出一支粗大的胶棒,不言声的插进自己的秘处抽送起来。
    沐香面无表情,她甚至没有取出跳蛋。
    当高潮过去,跳蛋的运动已经没有快感,这一夜她体内被折磨得酸痛不堪,只好不断调整跳蛋的位置,以减轻痛苦。
    而一旁陈妍脸上却挂着傻乎乎的笑容,似乎很开心的样子。
    “姚洁,”何苇冷声说,“总有一天,你也会跟她们一样。”
    姚洁似乎被惊呆了。
    片刻后,她说:“何苇,你不得好死。”
    声音不高,但很坚决。
    何苇一挪步,立刻感受到龟头的疼痛,只好去找冰块冷敷。
    挂着冰袋的何苇回到屋内,撩起姚洁散乱的秀发,露出娇美的面庞,细细端详这个自己惦记已久的美女。
    姚洁失去所有攻击的手段,只能摊开身体任人凌辱,此时反而平静下来,脸上却没有丝毫惧意,一如恬淡的睡莲。
    何苇心里冷笑一声,慢条斯理的解开姚洁牛仔裤上的腰带。
    他没有费力把牛仔裤剪开,只脱到膝下便停了手。
    “哟,内裤是白色的埃”
    他拎起内裤边缘调笑着,满脸狞笑。
    姚洁双腿紧紧并在一起,丰满的大腿根部露出几根黑亮的阴毛。
    何苇手指刚刚探到那条神秘的缝隙处,感觉到指下肌肤的滑腻,立刻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,脸容猛然扭曲,弯下腰来。
    “靠!”
    何苇大骂一声,,阴茎一充血,伤处便霍霍剧痛。
    看这情况,最起码三四天内是用不成了。
    眼看秀色在前,却无法品尝,更平添了五分怒意。
    姚洁虽然看不到,但像是知道他的窘态一般,脸上泛出嘲讽之色。
    何苇气得额头青筋迸起,抓住阴毛狠狠一扯。
    白澈的肌肤立刻冒出几粒血珠。
    他一把抹去血珠,把手掌摊在姚洁面前,冷冷说:“很得意吗?放心,我发誓:你会流很多血。”说着将血迹抹在她脸上。
    姚洁感觉到,他的手在颤抖。
    龟头的肿块愈发明亮,能看到薄薄一层透明的皮肤显出黑紫的颜色,像是随时就会爆裂一般。
    何苇已经感觉不到疼痛,这让他更加恐惧。
    只好先放开姚洁,弓着腰到隔壁处理。
    韩蕙看着姚洁脸上的血迹,张了张嘴,却无话可说,眼圈一红便想落泪。
    姚洁仍没有睁眼,只平静地说:“小蕙,不要哭。别哭给他看。”
    韩蕙心头一抽,想起自己的誓言,止住泪,悄悄伸出被锁左手,与姚洁的右手十指交叉。
    姚洁隔了一会儿说:“我一定会杀死他。”
    她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,正被进门的何苇听得一清二楚。
    他本来只想折磨姚洁一番出出气,听了这句话,立时脸色铁青,他还是第一 次当面听到这种毫不掩饰的恨意,顿时被怒火烧热了头脑。
    他再等不及伤好之后细细品尝这个校园美女的滋味,此刻便要彻底凌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。
    何苇一把按住沐香的手,把假阳具深深插进,转动几下,然后拔出。
    姚洁盯着何苇把淌着淫水的胶棒放在自己唇上,立即咬紧牙关,饱满的唇瓣毫无血色。
    何苇捏住姚洁的脸颊,迫使她张开嘴。
    姚洁悲鸣一声,拚命摇头躲闪。
    挣扎片刻,姚洁急怒攻心,突然张嘴朝何苇指上咬去,她动作极快,虽然何苇早有防备,手一侧趁机把沾满淫液的胶棒捅进她的喉中,但手指还是被牙齿划出一条血痕。
    何苇狂怒地用胶带把假阳具固定好,没头苍蝇般在室内转了几圈,没找到合手的东西,又冲到户外。
    院子里扔了一张只剩三条腿的残破木桌,是那种农家常用的旧式家俱。
    不知在户外风吹日晒了多少日子,沾满泥土。
    何苇黑着脸折下半朽的桌腿,拎着入内。
    床边的沐香和陈妍还在继续动作。
    陈妍的高潮已经来临,满脸通红的侧躺在地上,樱唇微分,肥乳乱颤,一条腿搭在床上,手上沾满了淫水。
    沐香虽然一般卖力,但胶棒刮在肉壁上,就像在体外磨擦般,除了把跳蛋挤得更深,她没有任何感觉。
    口中的胶棒上散发出淫糜的气息,湿冷的黏液沾在舌上,令姚洁羞恨难当。
    但这仅仅是第一幕。
    何苇一言不发地把方凳倒放着塞到姚洁臀后,将柔软的腰身卡在凳腿之间,两条大腿分别卡在凳腿两侧,然后撕下内裤。
    姚洁下体高高抬起,羞处毕现,身体完全绷紧无法移动。
    她一向注意运动,而且天生丽质,此时曲线毕露,更显得腰腿处处修短合度完美动人,肌肤洁白的耀眼,仿佛笼罩着一层珍珠般的光润,充满弹性。
    但何苇根本没有心情去欣赏眼前的美女,他粗暴的掰开柔嫩的花瓣,露出其间隐密的花径。
    秘处是一片未经人事的粉艳,裹在细白的肌肤间,显得分外娇嫩。
    何苇不由心里一荡,迟疑起来。
    姚洁分明是个处女,这样未免太浪费了…只一分神,胯下立即大痛。
    何苇恨意涌起,压下欲火,他拿起桌腿抵在花径入口。
    桌腿足有四厘米粗,对角长度将近六厘米,呈四方形。
    而花径入口只有小指粗细,紧紧闭合。
    桌子原本是黑色的,如今表面的漆皮已经剥落,露出粗糙的木纹。
    抵在姚洁精致的身体上,更显得肮脏不堪。
    但何苇要的就是这种效果。
    “臭婊子,记住,你的第一次是跟这条桌腿做的--我肯定会让你毕生难忘!”
    韩蕙不愿看到好友被折磨的景象,从何苇进门起,一直闭着眼,此时不由抬眼看来。
    她与姚洁并头躺在床上,从她角度看来,只能看到姚洁下身高举,两腿分开,洁白的小腹下露出一根沾满泥沙的四方形木棍。
    韩蕙最清楚女人性器官是如何的娇嫩敏感,这样的东西她也难以承受,何况是姚洁处子之躯呢?
    韩蕙愧疚难当,只有紧紧抓住好友的手指,希望能分担她的痛苦。
    姚洁也是心头微颤,虽然脸上毫不动容,但胸口的急速起伏,显出内心的紧张。
    何苇没有去润滑紧窄干燥的入口,左手直接分开花瓣,右手肮脏的木棍完全覆盖了入口,一用力感觉仿佛是顶在实处。
    姚洁身体弹性十足,略一停顿,木棍就被挤出。
    何苇嘴角扯出一个冷酷的笑容,又加了几分力度,四周柔腻的花瓣立刻向内翻卷,裹住桌腿。
    随着他的动作,花瓣像一张娇艳的小嘴,急促地舔舐着桌腿上的泥沙。
    何苇慢慢使力,姚洁脸色也越来越难看,她感觉到一个坚硬的巨物从两腿间最柔嫩的地方突入,侵犯着未经侵犯的神圣之处,但自己已经无力抗拒。
    被木棒硬生生捅入的疼痛使她秀眉紧紧拧成一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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