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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潭鹤影(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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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jg3698 发表于 2014-3-28 14:14:37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
   
     37
    一个星期之后,何苇把易小明和顾秋接了回来。他与管雪事先商量过,把沐香的事情瞒着两人。反正顾秋行动不便,易小明要时时照料他的起居,马廊这地方又偏僻,暂时无妨。只等沐香屈服,就杀她灭口,悄悄分了她的钱财。
    萎靡多日的顾秋见到陈妍便精神一振,何苇看到他头发都竖了起来。瞧他的模样,若非不敢用力,也无力可使,顾秋肯定会把陈妍扯成碎片。
    何苇刚弄好这个玩具,近来又准备把她改造成巨乳性奴,担心顾秋会把陈妍弄坏,败了自己的兴致,便交待易小明和管雪,别让顾秋和陈妍单独在一起。如果顾秋做得太过分,旁边有人也好照应。
    现在已经是六月天气,空气里的潮气越来越大。整座别墅除了何苇每天傍晚倾听大海的潮声之外,其它时候都是门窗紧闭。而周围别墅前来渡假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。有时何苇会看着海滩上嬉戏的男男女女出神。
    顾秋回来的第三天,何苇趁他和纵欲过度的易小明熟睡时,悄悄来到马廊。
    他看到管雪也刚刚回房午睡,这里只有一个沐香。
    沐香的乳房上有一团指头大小红肿的溃疡,那是昨天管雪把烟头按在上面所留下的痕迹。她的阴毛则被何苇用胶带粘住一一撕下,如今阴阜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是鲜红的颜色。
    沐香的双手自从被锁住之后就一直铐在背后。此时她一只肩膀撑在地上,腰身悬空。一条腿被绳子高高吊起,敞露的下腹间贴着胶带,下面还插着一支不断蠕动的假阳具。另一条腿无力的弯在空中,脚踝上有一处新的伤痕,大概是刚才被管雪用鞋跟踩的。遍体伤痕的身体还在微微起伏,有气无力地喘息着。
    何苇的脚步虽轻,沐香还是警觉地侧了侧头,原本秀丽的卷发现在已是污秽不堪。何苇皱着眉头,用手指拨了拨,然后轻声问:“香姨,那个帐户是多少?
    ”
    沐香艰难地扭过头,嘴唇动了动。何苇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她一口啐在脸上。
    何苇冷哼一声,小心的关上房门,又看了看密闭的窗户,才厉声说:“臭婊子!你一天不说,我就让你多活一天!”
    沐香曲起唯一能用的腿,朝声音传来处奋力踢去。
    早有准备的何苇一把抓住她的脚踝,在伤痕上狠狠掐了一下,然后猛力一扯。沐香胯间的胶带应手脱落,高速旋转的假阳具动了几下,从花瓣间滑落出来,在地上不断跳跃。
    何苇把手里的脚踝用绳索固定好,伸手捏住沐香的下巴,贴在她耳边狞笑着说:“臭婊子,看看这是什么。”说着拿出一把剪刀,顺着沐香挺直的鼻梁剪开缠在她眼睛上的加厚型胶带,接着毫不迟疑撕开。
    不用他说有什么东西,沐香已经用力睁开眼睛,要看看这个禽兽究竟是什么嘴脸。
    当沐香睁开被封了将近十天的眼睛,只看到一片夺目的白亮,刺得她眼睛剧痛。沐香凄厉地惨叫一声,白光倏然而过,沐香眼前一红,接着只剩下彻底的黑暗。
    怕中午的阳光还不够明亮的何苇得意地丢下台灯,笑嘻嘻的踢了沐香一脚,“臭婊子,你以后就当瞎子好了。反正眼睛也没什么用处,大爷要的只是你的屁眼儿,还有那个帐户。”
    被突出其来的强光刺激而失明的沐香眼珠刺痛,泪水从紧闭的睫毛下奔涌而出。惊慌痛苦和恐惧交织在一起,使她说不出话来。
    何苇翻开她的眼皮观察一下发红的瞳孔,满意的直起腰,托起沐香悬在半空的圆臀拍了拍。臀上布满了汗水、淫水和各种污物,触手又黏又湿。
    何苇拿起管雪喝剩的半瓶纯净水,慢条斯理的把自己心爱的屁股洗干净,然后将瓶嘴塞进沐香已被捅过多次而松弛的肛门,把残余的水都灌了进去。艳红的肛窦翻卷着裹住透明的瓶嘴,像一个贪婪的婴儿张开小嘴喝水一般,将瓶里的残水喝得点滴不剩。
    等拔出瓶嘴,何苇不给沐香喘息机会,一挺下身,坚硬的肉棒淌着水迹刺进后庭。透明的水珠被阳具从菊肛中挤出,仿佛她脸上的滴滴珠泪。
    狭小的房间,美艳的少妇,疯狂的少年,得意的笑声,绝望的泪水,何苇很喜欢这一切。当然,他更喜欢这个少妇心里的秘密。
    何苇看着沐香两只倒悬的乳房随着自己的动作在胸前摇晃,不由想起陈妍乳环上的铃铛。相比之下,陈妍正在改造中的乳房远不如这两只漂亮--回头给她也上个乳环。
  何苇拔出阳具,把精液射在沐香失明的眼睛里,然后回到楼内。管雪还在房内睡觉,易小明也抱着韩蕙大梦未醒。何苇冷冷看了他们一眼,接着推开顾秋的房间。
    里面没人。
    何苇一直找到厨房才看到满脸鲜血的陈妍,此时她已经叫得没有力气了,只有血淋淋的身体还在不时抽动。
    被一股恨意强撑着走到这里的顾秋歪在椅子里,挽紧手里的绳子向上提起。
    绳子的另一端系在陈妍的乳环上,刚愈合不久的创口被完全扯开,原来针尖大小的乳孔,现在被撕大到足以伸进一个手指。而陈妍的另一个乳环已经被顾秋硬生生扯了下来,乳头歪歪倒在一旁,下面撕裂的伤口触目惊心,鲜血涂满了整个乳房,阴道里还插着一支捣蒜用的石杆。
    一个不小心,就让这家伙弄坏了自己的玩具。何苇心头不由一阵光火,差点儿就要破口大骂。
    他走到顾秋身旁,叹声说:“秋哥,兄弟知道你有气。但你身体要紧--这贱人又飞不了,等你养好伤,想怎么弄就怎么弄。瞧瞧,秋哥累得这满头大汗……”说着接过顾秋手里的绳子。
    顾秋一言不发地撑起身子,摇摇晃晃走了出去,何苇连忙扶他上楼,又宽慰了几句,倒了杯水喂他喝下。等顾秋恨恨躺倒,这才回到厨房,看看陈妍的伤势。
     38
    陈妍仍躺在地上,喉头不时发出一声痛呼。何苇先擦去她乳上的血迹,洒上治伤的白药,把撕裂的乳头用胶布缠好。待撩起陈妍的头发,何苇才发现她脸上的血迹是因为少了一只耳朵。何苇低骂一声,四顾寻找那只耳朵,却怎么也找不到,倒是餐桌上瓶瓶罐罐的放了一堆东西。
    陈妍的花瓣像是被开水烫过一样高高肿起,何苇拔出石杆,看到上面还沾着蒜茸。“操!姓顾的真不是东西,自己玩不成,就想把东西毁了啊?”
    等清理完陈妍的下身,何苇才知道那些瓶瓶罐罐和那只耳朵是怎么回事。
    看情况顾秋是先往陈妍的阴道和肛门里灌了瓶辣椒油,然后捣了些蒜,把那只耳朵沾着蒜茸塞进她的阴道。然后干脆把石杆也塞了进去。
    何苇把陈妍拖到卫生间,把水管插进去冲了半天也没能把辣椒油洗干净,只好扔下水管,急病乱求医,也不管能不能治,往她体内挤了半瓶清洁剂。看来没有两三天,小母狗的前后两个洞是玩不成了。至于乳头的伤口能不能长好,那可说不准。
    何苇拿着那只被扯下来的乳环,想了一会儿,然后关上门,把满腹清洁剂的陈妍锁在卫生间里,自己来到顾秋的房间里。
   “秋哥,醒醒,兄弟来给你打针了。”
    顾秋回来之后,所注射的各种药物都是由在陈妍身上勤学苦练,注射水平最高的何苇负责。顾秋只嘟囔一声,也没睁眼。何苇盯着顾秋闭合的双眼,拿出酒精棉球在他臂弯擦了擦,然后找准静脉血管,把针头刺了进去。
    何苇推了一半,顾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,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,看到何苇笑着伸出一只手,轻柔而有力的按住他的嘴巴,接着合身扑上,用整个身体死死压住他的胸腹。
    顾秋惊惶地看着面前这个满口叫自己“大哥”的“兄弟”。他伤后无力,根本无力挣扎,片刻之后顾秋心脏猛然一跳,接着就永远停止运动。
    顾秋身体一阵抽搐,瞳孔慢慢散开。何苇等他完全停止呼吸,才拔出注射器。
    刚才注射器里有的只是空气。
    何苇收拾好物品,细致地合上顾秋死瞪的双眼,理顺四肢,再扯过薄毯盖上,弄成熟睡的模样,最后把空调调到强冷,若无其事关上房门。
    易小明趴在韩蕙胸前呼呼大睡,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    “小明,醒醒。”何苇推醒这条死狗,“我出去一趟,记住晚点儿给秋哥吃药。”
    易小明似醒非醒的睁开眼睛,胡乱点了点头。
    何苇走到楼下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一声喝骂。原来是刚刚起身的管雪看到遍身伤痕的陈妍,吓了一跳。何苇解说了顾秋刚才的举动,又说:“老顾这会儿刚睡下,我看他弄得有些兴奋,脸色不太好。我去买些东西,你等会儿去看看老顾,可别出了什么岔子。”
    管雪把手里的毛巾一扔,扬长出门。
    何苇每天都要出门,去买食物和各种生活用品。外面天气燠热,管雪和易小明乐得清闲,对何苇的辛苦也不以为意。
    其实何苇是为了不引人注目,分批把那一百万提成现金,转移到自己的帐户上。再有一天,等这张注定不会再有存入款项的银行卡取空之后,把卡一毁,断了线索。然后何苇就打算下毒手,除掉管雪和易小明,带上三个女人远走高飞。
    他盘算过多次:陈妍是玩具,留下她对自己的威胁不大;沐香是财神,不必多说。而带上韩蕙--韩蕙有什么价值?这个他并没有多想。
    这次出门他还准备买一样能解决两人的东西。
    还有一种带“毒”的药物。
    夜幕下的滨海笼罩在一片肉红色的灯光下。何苇打开车窗,潮热的空气象温水般涌入。走到一个熟悉的路口,他心里一动,改变方向。
    周围的景物越来越熟悉,这是他生活过四年的滨海大学。以前何苇常认为这是一堆金灿灿的垃圾,漂亮的校容掩盖不住可憎的教育。但此时此刻,突然有些说不清楚的情绪涌上心头,是留恋?是惆怅?或者是一种飞出牢笼的兴奋……何苇看到站台,想起那天突如其来的冲动。他把车停在路边,靠在椅背上望着那个站台。
    就在这时,一个曼妙的身影匆匆走过。何苇一眼认出这是姚洁,连忙侧过脸,隐在车内的阴影深处。姚洁可能是刚刚结束家教,正步履匆忙的赶回学校,没有留心路边这辆汽车,更没有留心车内那双炽热的眼睛。
    何苇的眼神随着那双光洁小腿在光润的肌肤上跳跃着。
    与姚洁擦肩而过,让他觉得很遗憾。但时间已经不多了。
看到别墅了,楼上他们居住的几个房间里隐隐透出灯光。高大的棕榈树在海风吹拂下轻柔的摇来摇去。想到从今天起就不用再看到顾秋,何苇心里像移开了一块巨石,轻松了许多。易小明根本不值一提。管雪略为麻烦,但她毕竟只是个女人。
    何苇脸上的笑容一现即收,他猛然踩下刹车,死死盯着一个房间的窗户。
    那是顾秋毕命的房间。
     39
    下午何苇离开不久,别墅来了两个不速之客。两位客人都没有敲门,所以当管雪知道有客光临时,来宾只离她一步之遥。
    别墅住了不少人,但顾秋已经是一具尸体,易小明纵然醒着也不如管雪,何况还在沉睡。其他三人更不用说。两个三十多的男人轻易便占据了整个别墅,兵不血刃的擒获了五个俘虏。
    易小明听说顾秋已死,还以为是两人下的手,连屁都不敢放半个。对多出来的沐香他连看都没敢看,眼里只有那两个凶神恶煞。两位来客只打断了他一个手指,易小明便把所有情况都交待了出来--其实不是易小明硬挺,非得打断手指才说,而是两人下手太快,先打断了才问。有了这样的误会,易小明觉得很委屈。但他的委屈并没有被两人放在眼里。
    大龙和山狗也没想到别墅的情况会是这样。
    一个月前政坛发生地震,靠非法经营起家的韩志远作为该政客的钱囊而受到威胁。他知道自己无法幸免,为了不连累妻女,便选择了自杀。但那些人并没有放过他,在盘算他的资产时,发现有一笔巨额财产下落不明。为了吞没这笔财产,那些人没有动用政府力量,而是通过黑道追查沐香和韩蕙的下落。大龙和山狗奉命把两人带走,所有知情人一律灭口。
    来客听说还有一个人出门未回,便把五人都用手铐锁在主卧室里--何苇当初买的手铐未免太多了。两个人一人守在楼上,另一个人守在楼下客厅,等待何苇自投罗网。
    两人虽然闯荡多年,可这次行动太过容易,面对的只是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,不免都有些轻敌。守在楼上的山狗开始还小心翼翼倾听外面的动静,时间一长就有些不耐烦了,何况房间里还有四个年轻女人。
    山狗问明四人的身份,没有动上头交待过的沐香和韩蕙。那个傻乎乎的女孩脸长得不错,但身上伤痕累累,令人倒胃,他就打量起风骚的管雪。
    管雪看他们带着枪,还没问话就先用枪身打断了易小明的手指,即使不知道两人的来头,也知道他们绝不好惹。此时看到山狗的眼珠在她胸前乱转,管雪故意扭动乳房,显露自己傲人的胸围。果然山狗看了两眼,放下枪,一把扯开管雪的衣服,捏住她的乳房。管雪喉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,斜眼望着山狗,眼里似乎能滴出水来--这可是她几年来学到的本领,对付山狗这种壮年男子,绝对是百发百中。
    躺在地上的管雪慢慢挪动身体,把短裙蹭到腰上,露出裙下的黑色内裤。她刚朝天分开双腿,大龙推门进来,不耐烦地问:“还有个小兔崽子去那儿了?怎么还不回来?”
    一旁的易小明痛得两眼是泪,模模糊糊听到大龙的问话,泣涕连声地说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何苇走的时候我还睡着呢……只听见他说要出去。”
    大龙的眼睛望向管雪,后者忙说:“他是去买些吃的。”
    “他妈的,骗谁呢?这会儿都几点了,还没买回来?”
    “……可能是有什么事……耽误了……”管雪颤声说。
    大龙和山狗对望一眼,山狗灵机一动:“给他打个电话!”
  何苇看着顾秋房间的窗户,想起自己出来之后,居然没有接到意料中的电话。难道他们对顾秋的死毫不在乎?或者易小明和管雪会这么蠢,到现在也没发现顾秋已经死了吗?不可能吧?他想了片刻,决定先给管雪打个电话,探探她的口气。
    手机刚掏出来就响起悦耳的铃声。是管雪的号码。
    何苇等它响了一会儿,才接了电话,懒洋洋的“喂”了一声。
    “在哪儿买东西呢?怎么还不回来啊?”管雪照两人交待的话问道。
    何苇轻轻笑了一声,脑子里飞快旋转,难道她真的不知道顾秋已经死了吗?
    “我给秋哥买点儿药,耽误了。”
    听筒里一片沉默,像是被人捂住了话筒,过了片刻,管雪的声音响起:“顾秋没事儿,你快回来吧。”
    何苇脑中一闪,想起韩志远信中的“他们”,不由全身一抖,手机差点儿滑落,他暗暗吸了口气,压抑着恐惧说:“……你猜我碰见谁了?”
    管雪心里着急,却不得不敷衍说:“谁啊?”
    “小姚啊,”何苇随口说,想拖延时间,说到这里心头忽然一动,又加了句:“上次咱们一块儿去她家嘛。”
    管雪一愣,看了看旁边正在倾听的大龙和山狗,“哪个小姚?”
    “还有哪个小姚?”何苇轻快地大声说,“还是你介绍的呢。既然秋哥没事儿,我今晚就不回去了,住小姚那儿。等会儿我就关机了,不管有什么事都别打扰我们。”他笑着说完,不等管雪反应就挂断了电话。
    管雪看到大龙和山狗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,不由哆嗦起来。裸露出来的乳房微微颤抖,乳椒因为恐惧而慢慢坚硬。与此相对,她的腿却慢慢发软,终于支持不住,一屁股坐倒在地。
    “小姚住哪儿?”大龙沉声问。
     40
    何苇既然不回来,大龙和山狗只有去找他。可他们没想到管雪居然会这么坚强。这十分钟两人已经拧断了她两根手指,顺带打断了鼻梁骨,得到的仍然是三个字“不知道。”
    别墅不会有人打扰,大龙和山狗不干白不干,何况这骚货的身段还真惹火。
    大龙把管雪剥光,山狗抓住她的双腿向后拉起,一直把小腿拉到管雪肩后,夹在她耳朵两旁,按在地上。管雪在惨叫连声中被折成下阴朝天的模样,肥嫩的乳房颤微微挤在腿间。两人一个奸淫管雪,另一个人在一旁负责拷打讯问。大龙和山狗换着花样干了她一个多小时,结果如前。
    大龙心头火起,扯过卧室里的长桌,解开管雪的手铐,将她腹部横放在桌上,两只肥大的乳房悬在桌前。桌子细长,她的双腿几乎被拉成平行才与桌腿捆在一起,白生生的肥臀高高翘起,两腿正中的阴阜一览无余。肥厚的阴唇被扯成圆形,露出被两人玩弄后大张的阴道口。
    当山狗试图把一个一公斤装的可乐瓶塞进管雪下身时,管雪忍不住下体被巨物撕开的痛苦,不由狂叫道:“我说!我说!!小姚住在东环路154号!”
    大龙挥手止住山狗,盯着管雪的眼睛看了一会儿,然后揉着她的花瓣,手指慢慢插进后庭。卧室里到处都是易小明买来的假阳具,大龙揉搓片刻,拣了根长短粗细适中,质地比较柔软的一枝,插进管雪阴道内不断抽送。
    管雪瞎说了一个地址,只图少吃些苦头。没想到说了之后,两人并没有立即杀过去找何苇,反而像是要长玩一般,慢慢调弄自己,不由被大龙的举动弄得心下讶然。
    大龙是此行老手,虽然管雪惊惧交加,但还是被他挑弄得淫水连连。大龙的动作越来越快,当管雪舒服得两眼半闭,呻吟不已时,大龙忽然俯在管雪耳边问道:“小姚住哪儿?”
    管雪一愣,顿了一下,才期期艾艾说:“东环路……514号……”大龙脸色沉了下去,陡然屈膝,重重击在管雪两腿之间的秘处。管雪只觉得自己的阴道、子宫象被巨石击中一般,巨痛潮水般从下身一路冲到脑中。只惨叫半声,就昏了过去。
    山狗用冷水把管雪泼醒,大龙又问:“小姚住哪儿?”
    她嘶声说:“别打了……我真的不认识小姚……”管雪的阴唇充血象被火烧一般,大龙拿起刚才的可乐瓶,抵在管雪的阴道口,用力一送,拳头粗的瓶身插入半截,立刻撕裂了肿胀的阴唇。管雪惨叫连声:“大爷大爷!让我干什么都行!可我真不知道小姚碍…”鲜血从破碎的阴唇涌出,在地板上汇成一片血泊。
    易小明在一旁吓得面无人色,唇青脸白的瑟瑟发抖。韩蕙紧紧闭上眼,不敢看管雪鲜血迸涌的惨状。沐香目不见物,她本来对这个一直折磨自己的女人吃痛而觉得快意,此时听到管雪凄厉的惨叫声也不由身上发麻。只有陈妍看着管雪身下的血迹,笑逐颜开。但牵动脸上的伤势,使她的笑容看上去十分诡异。
    何苇关掉手机,手指敲着方向盘沉吟半晌。来的是什么人?有几个?究竟是不是为韩蕙的事而来?这些情况都不了解。如果摸过去看看,他还真有些害怕--来的可能是警察,更可能是那个“他们”……或者是韩志远没死!
    何苇越想越紧张,他点上烟--现在手头已经有了八十来万的存款,不如就此罢手,立即远走高飞!钱虽然是个好东西,也得有命去花,何必去冒那个险呢?
    小雪、小明、小妍、香姨、小蕙,你们自求多福吧!
    何苇冲别墅冷笑一声,调转车头。
大龙又折磨管雪多次,但这个女人明显是胡编乱造,一会儿说东环,一会儿说西环,再问居然说是市中心。他没好气地把瓶体全部塞进管雪的下身,然后把她解了下来,准备换换花样。
    管雪倒在地上,两手拚命伸进下手去拔那只瓶子。她的下身露出一个血洞,光亮的塑料瓶沾血之后不但又湿又滑,直径又太大,管雪断了两根手指,始终无法握住瓶身。她顾不得疼痛,脸容扭曲的一手按住小腹往下推,一手伸进阴道摸索瓶身的边缘。
    大龙握住管雪的脚踝一拧,“敢掏!”。
    管雪手指顿时僵硬,乞怜地看着大龙。
    “跪好,趴下,把屁股掰开。”
    管雪忍痛趴在地上,双手分开圆臀,露出被挤成一道半圆形细线的褐色肛门,手指剧颤。
    大龙解开易小明,让他去干管雪的屁眼儿。此时管雪的肠道被一壁之隔的可乐瓶挤得极窄,易小明又吓得欲念全无,蚕蛹似的肉丁在管雪臀后比划半天也没能进入。
    山狗见状踢开易小明,拿来一枝晾衣钩,用手柄对准肛门狠狠一插。跪在地上的管雪被他捅得一头碰在地上,痛得说不出话来。山狗捅了几下,让易小明用嘴咬着钩尖继续动作。管雪上半身紧紧地上,两手公平抱着臀部,变形的肛门上沾着白色的精液,腹内被捅得翻腾不已。
    这边大龙把桌子横着放倒,塞在管雪胸下,只留一对肥乳悬在桌面上不住摇晃。大龙一面把玩,一面吩咐山狗找来几枚长钉,穿过乳晕,将管雪两只乳房钉在桌面上。
    易小明两手铐在身后,口腔被铁钩刺破,却仍卖力挺着脖子前后抽送。管雪已经被打傻了,只愣愣抱着屁股,任人折磨。乳房被钉时,她只摇了摇了头,叫哑了嗓子里发出叹气似的呻吟。虽然大龙和山狗还留着她的嘴巴没有动,但此时的管雪连他们问话都听不清了。
    大龙和山狗干了半天体力活,这会儿一闲,顿时又渴又饿。山狗跑到厨房,也顾不上挑拣,随手拿起桌上的面包和几瓶矿泉水回到卧室。
      
    41
    大龙和山狗一边吃喝一边拿管雪取乐。
    这个倒霉的女人阴道被可乐瓶撕裂,后庭被易小明用嘴咬住晾衣钩猛干,乳头钉在桌上,浑身鲜血淋漓。
    此时管雪往日的骄横之态早已荡然无存,无以复加的惊惧和迷惘使她的思维都陷入停止,只是无言地承受着难以承受的痛苦。
    易小明也好不到哪儿去,他上颚被铁钩刺破,手指的疼楚使他本来就不敏捷的脑子更加迟钝。
    两人都是苦不堪言,浑然没有发现身后的大龙和山狗很久没有发出说笑声,更没有发现卧室的门口出现一双穿着袜子的脚。
    不去别墅看看就这样逃跑,扔下三个漂亮的女奴,还有那个数目不详的帐户,何苇实在不甘心。
    他一咬牙,把汽车停在偏僻处,带上自己刚买的东西。
    按上次的路线,翻进院子先摸到马廊--沐香果然不见了。
    何苇本来抱着千分之一的希望,想趁敌人疏忽,悄悄把沐香带走。
    现在想得到帐户,只有进入别墅了。
    他犹豫片刻,脱掉鞋子,小心翼翼地穿过车库,从娱乐室门口张望了半天。
    他看到有个一身肌肉的壮汉从楼上跑下,从外面拿着晾衣钩跑了上去。
    没多久那肌肉男又跑了下来,翻箱倒柜地找了几根长钉,又兴冲冲跑上楼。
    当楼上卧室门开的时候,何苇听到女人凄厉的惨叫声。
    接着房门关上,声音消失了。
    时机难得,何苇心跳加快,闪身窜进厨房,把新买来准备对付管雪和易小明的药品撒在食物和矿泉水里,又转身回到娱乐室--这里毕竟还有退路。
    没多久,那个壮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,一路走进厨房。
    何苇兴奋的手心出汗,他掐着表等了十分钟,先从厨房挑了把刀,然后小心翼翼地摸上楼梯。
    轻轻推开门,何苇一眼看到易小明两手反铐的背影。
    易小明脚下有一滩血迹,在他身旁则露着两条雪白的大腿。
    何苇不待多看,连忙环顾房内。
    沙发上坐着两个赤裸的男人,其中一人就是那个肌肉男,这会儿仰面朝天,口鼻出血,眼见已是气绝身亡。
    何苇心里大喜,再看周围:床边、地上依次是韩蕙、沐香和陈妍--那易小明身前的就是管雪了!
    除了那两个陌生人,每个人都被手铐锁着。
    何苇无声无息地走到易小明身后,猛然勒住他的脖子,一刀刺进他单薄的胸口。
    易小明嘴里咬着东西,来不及惨叫,脖子往前一伸,便已毙命。
    猛然进入的钩身使管雪闷哼一声,摇了摇屁股,想让易小明轻一些。
    何苇把易小明慢慢放倒,本来想取下他嘴中的晾衣钩,没想到易小明牙关咬死,怎么拽都拽不动,反而使另一端的管雪疼痛难忍,慢慢扭过头来。
    管雪呆了一会儿才认出是何苇,不由眼中一亮,放开抱住圆臀的两手,想撑起身子,突然胸口一阵扯痛,这才想起自己的乳房还在桌上钉着。
    “快救我……”
    管雪有气无力的说。
    何苇嗯了一声,走到管雪面前,看见她两只乳房都是在乳头左右,一边一个钉着两根钉子。
    “快救我……”
    “别急。”
    何苇放下心来,四下看了看,找到锤子、钉子走到管雪身后,踩住她的脚踝,锤起钉落,把她两只脚掌牢牢钉在木地板上。
    管雪痛呼失声,旋即明白过来,何苇不但没有施以援手,反而落井下石,顿时急怒攻心昏了过去。
    又一阵剧痛传来,管雪悠悠醒转。
    原来是何苇硬生生把她体内的可乐瓶拔了出来。
    “看不出啊,小雪,你还挺能干的,这么大的家伙都往里面塞。”
    何苇笑咪咪的说。
    管雪嘴角抽动,惊惧交加,连一只手臂伸进自己阴道内都没注意。
    何苇的拳头轻易便伸进管雪体内,手指触到子宫内壁,他在血淋淋的嫩肉上抓了一把,然后将手掌上的鲜血抹在管雪肛门上。
    这具浴血的身体激起何苇的性欲,他解开裤子,插进血淋淋的菊门,干了她最后一次。
    韩蕙睁开眼睛,被面前的一切吓得目瞪口呆。
    片刻间,房内已经多了四具死尸。
    不,是三具。
    虽然管雪满身是血,但何苇把她的两手平伸钉在桌子边缘时,那具肉体还在抽动。
    韩蕙咬住嘴唇不敢哭出声来,无论管雪有多少恶行,现在目睹她被自己的同伙如此残虐,韩蕙仍不由感同身受,心如刀绞。
    她不敢想像自己的下场,更不敢想像在失去神智的小妍和失明的香姨身上会发生什么事。
    把管雪牢牢钉好,何苇倒在床上休息片刻。
    今日之事有惊无险,自己没有任何损失,反而机缘凑巧地轻易除去了易小明和管雪,一日之内轻而易举的干掉了五个人,老天真是开眼,要成全我何苇。
    可惜那两个家伙死得太快,没弄到什么情报。
    现在别墅已经曝光,绝对不能再祝
    最多两天,一定要离开这里,找个荒僻的乡村避避。
    钱暂时不用发愁,等从沐香嘴里弄出帐户…想到这里,何苇翻身坐起,找出自己专为沐香准备的“药品”。
    沐香目不见物,只隐隐约约知道别墅来了两个人,把那个虐待自己的女人折磨得死去活来。
    后来房间里又进来一个人--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沐香一无所知。
    一只熟悉的手摸到她的腿弯,沐香凭感觉知道这是何苇,肌肤立时收紧。
    手指摸到她的花瓣上,接着花蒂处传来尖锐的刺痛。
    没多久,沐香便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。
    何苇等注射的催情剂生效,才把粉末状的“药品”摸在沐香充血的花瓣、花蒂上。
    然后拣出一根表面颗粒最多最密的假阳具,沾上沐香的体液后,把药末撒在上面,送进她体内深处。
    何苇解开陈妍一只手,让她拿着胶棒在沐香秘处用力抽送。
    体内的胶棒给沐香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,她仿佛被胶棒带到九霄之上,万里长风鼓动着体内的快感无限膨胀,一直延伸到宇宙边缘。
    她颤抖着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。
    直到沐香涕泪交流,身体开始抽搐,何苇才让陈妍住手。
    沐香此时的肉体分外敏感,花瓣只被手指轻轻一触,白晰的身体就一阵痉挛。
    何苇捻着沐香的花蒂,看她在自己指下不住抽动,不由放声大笑。
    他的笑声使韩蕙战栗不已,看着香姨无意识地扭动躯体,直着喉咙艰难地喘息,韩蕙泪水流得头痛欲裂。
    怀着对药效的十二分满意,何苇沉沉入睡。
    众人也都疲惫不堪,昏睡过去。
    只有管雪孤零零跪在自己的血泊中,不时发出嘶哑的呻吟。
    等她肛中的电动阳具耗尽能量,渐渐停止,天色已经发白。
     42
    次日清晨,何苇收拾好大龙和山狗的枪枝,重新把韩蕙、沐香、陈妍锁好,自己出门找到汽车,四处寻找住处。
    直到中午,他才在城郊找到一处民居。
    是空置已久的三间平房。
    房子虽然破了点,但水电齐全,不仅有一个院子,而且地方偏僻,离最近的居民点也足有一公里,更难得的是路况不错,汽车能直接开到院内。
    何苇给房主一千块钱,先租用两个月,然后买了些夏日必备电器。
    钱多好办事,只一个下午,便万事俱备。
    等回到别墅,天已薄暮。
    何苇进房发现管雪居然还活着。
    韩蕙在这满是尸体和血肉的房间里躺了一整天,身心俱疲。
    为避免节外生枝,他先喂韩蕙等三人吃了安眠药,一一抱到车中,安排妥当后,才扯起管雪的头发,温柔地说:“小雪,你怎么还不死?”
    管雪两眼无神的嘶声说:“饶了我吧……”何苇微笑着亮出手中的利刃,一刀割掉她的鼻子,“小雪,你现在这样子我都有些认不出了。”
    他一边笑着说,一边捏住她的右乳,硬生生把乳头从钉子上扯下,托在手里把玩一会儿,然后齐根割掉,“朋友一场,这东西就给我留个纪念好了。”
    何苇笑着把乳房放进塑料袋中,“等我把那几个女人的奶子都割下来,比比看谁的重--小雪,你说好不好?”
    管雪早已昏迷过去。
    何苇踩住易小明僵硬的脑袋,使劲拔起晾衣钩。
    对准管雪后庭,把不锈钢手柄捅进一半,刺穿她的内脏,让管雪体内大出血慢慢死亡,然后哼着小曲把易小明和顾秋的脸容彻底毁掉,最后又检查了一遍,把别墅内的所有相关物品统统销毁。
    何苇坐在车上望着这座别墅,仅仅两个月时间,却像过了半生。
    他慢慢吸完烟,一踩油门,带着三个沉睡的女人趁夜色来到城郊。
    何苇只留对己毫无威胁的陈妍干些粗笨的活计,韩蕙和沐香则分别用铁链锁在东西两间室内,吃过饭,何苇打开冰箱,推开装着管雪乳房的塑料袋,拿起一 罐啤酒,坐到沐香身边。
    沐香刚被陈妍清洗过身体,肌肤晶莹如玉,散发着淡淡的体香。
    何苇调弄多时,等沐香身体有了反应,含了口啤酒喥到她花径内。
    肉棒在冰冷的液体和火热的嫩肉上来回摩擦,其乐无穷。
    沐香银牙紧咬,一动不动的默默承受。
    虽然她不配合,但她成熟的密壶还是带给何苇莫大的快感。
    何苇动作渐渐加快,就在射精前的一瞬间,他猛然拔出肉棒,深深吸了口气,压抑住狂放的性欲,动作飞快的套上避孕套--这是何苇最恨的东西,带上这玩意儿犹如隔靴搔痒,韩蕙、陈妍和沐香都是清白女子,何苇一向也不用这东西,但这次情况不同。
    何苇不但套上避孕套,而且还小心的套上了两层。
    何苇趁沐香体温未褪,把药末撒上,又在避孕套外抹了一些。
    等肉棒再次进入体内,沐香立即感觉到昨夜那种无比强烈的快感,潮水般把自己淹没。
    何苇干了一阵,感受实在不好,于是叫来陈妍,让她拿着按摩棒继续动作,自己则褪下避孕套,把沐香翻转过来,绕到后门插进了进去。
    沐香此时已经再次陷入迷乱,对菊肛被粗暴插入的痛苦置若惘闻,反而抬起屁股迎合何苇的抽送。
    何苇抽出阳具时,沐香仿佛一团软泥般瘫软在地,身下淌满粘湿的淫水。
何苇足不出户的过了三天。
    到第四天夜里,刚过十钟点,沐香就突然发现自己体内有一种难以压抑的渴望,下身准时渗出蜜液,仿佛在期待何苇的插入。
    随着时间的流逝,沐香脸色渐渐发白,两腿无意识的不断摩擦,身上泌出一 层细密的汗珠。
    未经任何调逗,花瓣已经充血肿胀。
    沐香的欲望越来越强烈,两手反捏着背后的手铐,碰得铮铮作响。
    就在这时,她听身旁一声冷哼,是何苇的声音。
    沐香身下顿时水如潮涌,脑中昏昏沉沉,只想张开嘴呼唤何苇再次让自己感受那种快感。
    何苇见沐香红唇像要呼唤般张开,张到一半时却僵硬了,不由一阵失望。
    他没好气的分开沐香的双腿。
    沐香毫不抗拒地任他深入。
    但直到何苇把精液射进自己体内,她也没有感觉到那种快感。
    何苇草草干了一回,拿起一枝按摩棒插进沐香体内,饥渴的花瓣立即把胶棒吞没。
    沐香试着收紧下腹,又挣扎着变换几种姿势,但体内的饥渴仍未被满足,腹内像是空了似的,毫无知觉。
    第二天一早,被陈妍用胶棒干了一夜的沐香淫水已经稀薄许多,花径被胶棒磨擦得疼痛不堪。
    但她仍未达到高潮。
    “臭婊子,想尝尝前两天那滋味儿吗?”
    何苇冷冷问。
    沐香面色灰白,身体颤抖,被牙齿咬紧的红唇毫无血色。
    何苇见沐香仍不松口,怕弄巧成拙,只好拿来“药品”。
    何苇沾着药末的手指刚刚触到沐香下身,少妇,刚才凄惨的模样一扫而空,整个人就像被滋润的鲜花般猛然盛开,娇艳欲滴。
    这次的高潮分外强烈,本来已经干涸的秘处,像喷泉般射出浊白的蜜液。
    高潮之后。
    沐香带着满足的微笑,沉沉入睡。
    三天后再次停止用药,沐香终于忍不住了,只撑了一个小时,她就抛开仇恨和矜持,涕泪交流的求何苇来干自己,甚至不顾羞耻的在何苇扭动下体,将自己最隐密的部位心甘情愿的展现出来。
    何苇得意非常,他掏出号称“一次成瘾,药效奇强”的“七号”,一边在手里把玩,一边用脚趾拔弄沐香的花瓣,懒洋洋地问:“说,那个帐户是多少?”
    沐香挣扎片刻,飞快地说了一串数字,然后涕泪交流地乞求他进入自己的身体。
    何苇记下帐户,问明开户行是一家信誉卓著的国外银行,又反覆核对几遍,这才把一根抹过毒品的假阳具扔在沐香身边。
    沐香两手被反锁,拚命挪动身体,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摸索。
    等脚尖触到胶棒,她急切的拔弄过来,握在手中,挣扎着塞进体内。
    当胶棒伸入体内的一瞬间,沐香红唇里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,荡漾着满足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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