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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潭鹤影(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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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jg3698 发表于 2014-3-28 14:10:26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  32
    韩蕙轻盈的身体像一朵白云在客厅里飘舞。
    当管雪从陈妍体内拔出假阳具时,韩蕙看到上面沾着的血丝。为了不让仍处于经期的陈妍再受折磨,她答应管雪赤着身子跳一个下午的舞蹈。
    从中午到现在,她已经跳了两个小时,双腿已经发酸,但仍在勉力支持。
    “叮咚”门铃声清脆地响起。
    三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,望向大门。会是谁呢?
    一个美艳的少妇站在别墅大门前,静静等了片刻,又抬起手按了一下门铃,别墅仍是一片沉默。她微微有些着急。来的时候事先联系,假如韩蕙趁周末和朋友出门那就麻烦了。她把手挡在额前,遮住六月灸热的阳光,踮起脚尖向别墅张望了一下,掏出纸巾擦着脖颈里泌出的汗水。
    房门终于打开,一个少年快步跑了过来,还没走到大门口,他就惊喜地喊着:“香姨,你怎么来了?”
    沐香对他的热情有些不适应,但只微笑着说:“你是小蕙的朋友吧?”
    “我叫何苇,周末来这里玩,没想到香姨会来--我来拿吧。”何苇提起门边的手提箱,“香姨怎么不打个电话,好让我们去接您埃”沐香只淡淡说了句:“没什么事,顺便来看看,小蕙呢?”
    “在里面。”何苇心里打鼓,又试探着说:“伯父没来吗?”
    沐香摇了摇头,不再说话。
    韩蕙怯怯地喊了声:“香姨。”有些慌乱地错开眼神,绯红的脸庞上还沾着水迹,衣服不自然地披在身上。沐香只看了一眼,便心下了然,“现在的孩子……”她心里暗叹一声,拉起韩蕙的手,嘘寒问暖地说了几句家常。沐香很喜欢这个柔弱的女孩,但自己后母的身份,韩蕙对亲母的眷恋,使两人像隔了一条银河,无法亲密。
    “你爸爸说你的电话总是不开机,只好让我来看看你。”
    “功课太忙。”韩蕙低着头说。
    何苇在一旁解释说:“小蕙平时也没有什么事,只是住在这里跟伯父联系不方便,才买了个手机。怕影响学习,所以一般都关着。”
    这话虽然不足以解释,但沐香只是随口一说,并未深究。
    三人聊了一会儿,沐香给韩志远打了个电话,说自己已经到了。韩志远说了几句,便让韩蕙接电话。他的声音有些疲惫,“小蕙,晚上手机开着,十点左右爸爸给你打电话。”
    “嗯。”
    “叫声爸爸……”
    “爸爸。”
    韩蕙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,接着电话便挂断了。
    天色将晚,何苇借口去买食物,先钻进到车库下的地下室。
    管雪正百无聊赖地吐着烟圈,陈妍伏在地上,在药物作用下沉沉入睡。何苇本想带两人出去避避,但陈妍的样子使他打消了念头,让人发现了不好解释,只好吩咐管雪小心些,先待在这里,等明天沐香走了再说。他并不担心韩蕙与沐香独处时会露出什么马脚,毕竟韩蕙与她的后母并不合睦。那些事情,韩蕙轻易不会向人吐露。
    易小明带走了两千,现在手头已经没有现钱,何苇只好拿着韩蕙那张不足三万的银行卡,心里暗暗发愁--顾秋居然又活了下来。这才一个多月工夫,已经用了十万,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?想到那两个多余的蠢物,何苇就恨得牙根发痒。得想个办法,先除掉顾秋这个太监,剩易小明这个傻逼就好办了。还有管雪……何苇重重地把银行卡插进提款机,正准备按键时,他看到了卡上的数字,眼睛一下直了:1026001。37。
    何苇又看了一遍,存入日期是昨天,数额是100000,脑子不由有些发晕。
    这从天而降的一百万究竟是怎么回事?何苇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。他胡乱买了些东西,等回到别墅,心情已经平静下来。何苇若无其事地和沐香打了个招呼,便拉着韩蕙,挽起袖子钻进厨房。沐香看他们俩兴致盎然要下厨做饭,只笑了笑,也没有勉强。
    何苇见沐香没有跟来,悄声问:“下午伯父有没有说再给你钱?”
    韩蕙听到“钱”字,不由瑟缩了一下,低声说:“没有。”
    “那他说什么了?”
    “他说晚上十点给我打电话。”
    这句话何苇也听到了。他心不在焉地切着菜,怔怔想了一会儿。听到门口脚步声响,连忙换上笑脸,“香姨你歇着吧,有我们就行了。”
    沐香含笑看着韩蕙,“小蕙什么时候开始学做饭了?”
    韩蕙心里一阵刺痛,没有回答。
    何苇连忙岔开话题:“刚开始学。伯父工作一定很忙吧??”
    “是啊,”沐香叹了口气,“这段时间越来越累了。”
    何苇心里一动,问道:“伯父近来身体怎么样”“还好。我常劝他休息一下,调理调理身体。”
    何苇暗想:“是不是老家伙得了什么不治之症,还瞒着她们?那今晚这个电话……”想到这里,何苇心里像跑马一般乐了个开怀,差点儿就笑出声来。转念一想,“妈的,可别象顾秋那个王八蛋一样把钱都花光了。要死趁早!”
    沐香虽然不是很喜欢何苇,但她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人会是这样一副心肠。
    韩蕙对父亲的辛劳早已习以为常,她不知道自己卡上刚刚异乎寻常的多了一百万,只以为父亲是想调合自己与继母的关系。如今经历了这些事情,那一点点心结已经算不了什么,可现在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天真的韩蕙了。
     33
    九点四十,韩蕙的手机响了起来。等候多时的何苇一跃而起,抓起电话。沐香和韩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,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激动。何苇定定神,看了一眼,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。他把手机递给韩蕙,也不顾嫌疑,便挨着韩蕙坐下,侧耳倾听。
    这个期待中的电话很短,韩志远声音有些沙哑,“小蕙?”
    “嗯。”
    “小蕙,你香姨是个好人,对你也很好。现在咱们是一家人,你要多听她的话。”
    “知道了。”
    “嗯……让你香姨听电话。”
    韩蕙略觉意外的把电话递给沐香。
    “香,把小蕙当成你的女儿。”韩志远沉默了一会儿,“我相信你。”
    “志远,怎么了?”
    “没什么,只是挂念你们两个……我在你包里放了封信,等会儿你看一下。
    好了,我再跟小蕙说句话。”
    沐香顾不上去找那封信,把手机递给韩蕙,紧张的看着她。
    “小蕙,我对不起你妈妈。”
    韩蕙也觉得有些不对,“爸,你怎么了?”
    韩志远的鼻子似乎被堵住了,他囔着鼻子说:“再叫我一声。”
    “爸爸,你怎么了?”
    一旁的何苇和沐香也焦急地倾听着,但电话里什么声音都没有。
    远隔千里的韩志远此时正坐在办公室里。他取出下午刚买来的手机芯片,砸碎后从窗口抛出。远望着窗外的密密灯火,韩志远闭上眼睛感受夜风的潮热。
    “不能再拖了。”他心里低叹一声,细致的给手机换上原来的电话卡,又随便拨了两个电话,不等接听便挂断了。然后半躺在椅中,拿出抽屉里准备已久的手枪,抵在自己下颌。
    枪声响起的同一时刻,沐香也找了到那封信。她怔怔读完信,手指渐渐颤抖起来。何苇刚想伸手,韩蕙已经劈手夺过,她只看了一行,便软软倒在沙发上,洁白的信纸从她指间飘落在地。
    --香、小蕙:如果幸运,此时我已不在人世。
    不要怪我,相信我,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。
    香,还记得上个月我告诉你的那个账户吗?我给你们留了些钱,小蕙还小,这些钱你先拿着。以后,你们俩就要相依为命了。你们两个都太善良了,我真有些放心不下。
    小蕙,你不要再去上学了,如果想学什么,以后再找机会。爸爸不能再照顾你了,你要学会照顾自己。有什么事和你香姨多商量。
    他们太贪得无厌,你们两个先避一避,不要再露面了。那处房子暂时还是安全的,但你们最好赶紧离开,找个偏僻的地方…何苇把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,也没弄明白“他们”指的是谁,更重要的是那个帐户!案??サ牧闱?陀幸话偻颍?钦驶?匣嵊卸嗌伲恐挥凶怕湓谡飧雠?松砩狭恕!焙挝?胱牛?毖劭戳丝淬逑恪?沐香脸色苍白,娇躯仍在不断发抖。何苇装做看信,心里却翻江倒海般盘算着。过了一会儿,他把信放在沐香手中,抹了把泪,哑声说:“香姨,你把信收好,这是伯父……”沐香接过信,攥在手中,泪水慢慢落了下来。
    何苇关切地看了看昏倒在沙发上的韩蕙,起身到卫生间拿了条毛巾,又倒了两杯水端了进来。
    客厅里,沐香已经止住泪水,像要把手机按碎般,一遍又一遍地打着那个无人接听的电话。
    何苇先喂韩蕙喝了水,然后给沐香递了一杯,“香姨,伯父既然这么做,肯定有他的理由,不要着急。伯父既然说不让你们露面,这样吧,明天我去看看情况--又没人认识我。”
    沐香把手机轻轻放在一边,接过茶杯,木然喝了下去,过了一会儿说:“小何,你也不能去,太危险了。”
    何苇沉吟片刻:“香姨,伯父信里的‘他们’说的是谁?”
    “不知道。志远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,他经常谈的只有小蕙。”
    “会不会是伯父业务上的……对手?”
    沐香摇了摇头,她觉得眼皮渐渐有些沉重,何苇的声音也慢慢飘远。
    何苇又说了几句话,见这个送上门来的阿姨已经沉沉睡去,大着胆子拍了拍她柔软的脸庞,沐香细微的鼻息隐隐传来。何苇微笑一下,泼去两杯放了药物的茶水,一把抱起毫无知觉的沐香。
    沐香年龄不过三十上下,体态轻盈,入手温香软玉,那种成熟的美艳,感觉与韩蕙和陈妍的青涩截然不同。何苇把她抱到楼上的卧室中,却没有急切的一尝鲜味。如果是受伤前的顾秋,此刻沐香身上肯定不会再有一丝半缕的衣物。如果是易小明,他肯定不会有耐心把沐香抱到楼上来。但何苇只是把她放在床上,接着又把韩蕙放到隔壁锁好,然后才去地下室叫醒饿了大半天的管雪。何苇只说沐香已经睡着,让她在楼下的客房里休息,看着陈妍,别闹出动静,其他只字不提。
    管雪只骂骂咧咧地撑起身子,揉着在水泥地上躺得生疼的腰身,也没有疑心。
    何苇安抚了管雪,这才回到楼上卧室。
    沐香伏在床上,柔软的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。短裙向上撂起,顺着两条浑圆的大腿几乎能看到裙内的丝织内裤,细腻洁白的皮肤在灯光下闪耀着晶莹的光泽。何苇暗赞一声,拢起沐香波浪般的卷发,用一卷加厚型的不透明胶带封住她的双眼。
    沐香只是轻轻“唔”了一声,微微摆了摆头。
     34
    封好沐香的眼睛,何苇又拿出手铐,将沐香两腕扣在背后。准备妥当之后,这才把卷起的短裙掀到腰上,慢慢褪下沐香的内裤。肥白的雪臀立刻泛起一片肉光,何苇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口,手指伸进沐香的秘处,在花瓣间掏摸起来。随着他的动作,手指下隐隐渗出蜜液。何苇拿来润滑液,在沐香下身和自己早已不耐烦的阳棒上涂摸了一遍,接着便对准桃源入口慢慢插了进去。
    因为在睡梦中没有前戏的挑弄,沐香的花径象处子般紧窄。但在润滑液的作用下,毫无知觉的她仍被何苇从身后轻易进入。软如云朵的躯体让何苇兴奋的呻吟一声。他把阳具完全没入温润的嫩肉包裹之中,先一动不动地享受了一刻,才按着她的香肩,在白晰的臀肉间抽送起来。成熟的少妇肉穴,使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快,最后何苇干脆抱住沐香幽香四溢的躯体,整个人压在她的粉背上,只靠下腹的力量急促挺动。
    在酣睡中被迷奸的女人被何苇剧烈的动作压得一声低唤,两道秀眉微微拧紧。虽然知道这只娇美的猎物逃不出自己的手心,何苇还是吓得身子一硬,又摸了摸她眼上的胶带和腕上的手铐才放下心来。
    等何苇发泄了欲望,他把沐香的一只脚踝锁在床上,用毛巾随便擦擦了她胯间的体液,枕着沐香的一条大腿,把另一条腿抱在怀中,脸靠着湿滑的阴阜,安安稳稳地睡着了。
    连梦都没有做一个。
    沐香在恶梦中醒来,发觉腿上搁着一团毛茸茸沉甸甸的物体,顿时吓了一跳。她睁了睁眼,却发现眼睛被什么东西紧紧封住,眼前是一片没有尽头的黑暗。
    沐香心里又急又慌,再一伸腿,又发现一只脚被紧紧锁祝禁不住两腿扭动,放声喊叫起来。
    正睡得香甜的何苇被沐香踢到一旁,不由心下大怒,伸手先狠狠给了她两个耳光。
    何苇等沐香不再歇斯底里地叫喊,才抓着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,“老实些吧,不会有人救你的。”
    沐香听出了他的声音,惊叫道:“何苇?!你为什么要这样?”
    何苇哼了一声,拍了拍她的脸俯在耳边一字一字说:“记住:第一、这里是我的天下;第二、只有我问你答;第三、乖乖听话对你我都有好处。”
    沐香心乱如麻,呆了半晌突然尖声叫道:“志远是你害死的吗?”
    何苇没想到沐香会这么想,微微一愣,又给了她一耳光,重复说:“第二、只有我问你答。”
    沐香摇了头,又尖叫道:“志远是你害死的吗?”
    “我操!”何苇反手又是重重一个耳光。
    沐香嘴角流出一缕鲜血,但她还是固执地问道:“志远是你害死的吗?”
    这么死心眼的女人,真是没见过!何苇勃然大怒,重重一拳打在沐香的小腹上。
    沐香闷哼着蜷起身体,但她一条腿被锁在床头,只能蜷起一条腿缩在胸前。
   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下身赤裸裸不着一丝。
    何苇把沐香翻转过来,慢条斯理地撕开她胸前的衣襟,从衣襟中掏出一只乳房来。浑圆的肉球在他指下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,殷红的乳头立刻硬了起来。
    何苇弹了弹那粒乳头,一边揉搓一边慢慢问道:“告诉我那个帐户。”
    沐香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但此刻身入虎口,自己唯一的秘密就是这个帐户了,这也是自己唯一的保命之道,但她以为是韩蕙与何苇合谋算计自己,这样被囚禁着实在生不如死。想到这里,她凄然一笑,“是为了那些钱吗?你把小蕙叫来。”
    “告诉我就好了。”
    “我答应过她爸,只告诉她一个人。把她叫来!”
    何苇看有机会,也不愿逼得太紧,反正韩蕙就在自己手心里,还怕她飞了不成?
  韩蕙刚刚醒来,朦朦胧胧想起昨晚的事情,想起那封信,想起父亲,不由心痛欲裂。看到何苇,她便乞求说:“求求你,让我回去看看爸爸,只看一眼好吗?……”何苇解开手铐:“先去看看你香姨,她有话要对你说。”
    韩蕙揉着手腕,匆匆跟着何苇跑到隔壁。
    沐香听到门开的声音,接着是韩蕙的惊呼:“香姨……”沐香想起自己现在下身赤裸,乳房外露的模样,但她双手被锁在背后,只能侧过身子,背对韩蕙。她听到韩蕙带着哭腔的声音:“何苇!你这个禽兽!你害了我们两个还不够吗?”听出韩蕙并不是同谋,反而是受害者,沐香心里不由又喜又痛又是迷惘。
    何苇的声音响起:“你骂够了吧?香姨还有话说呢。香姨,你不是有话要对韩蕙说吗?”
    沐香背对着两人沉默半晌,才冷声说:“没有。”
    何苇闻言一愣,等回过神来,气得扯起沐香拳打脚踢,“他妈的,你这个臭婊子!竟敢耍我!”
    沐香待何苇住了手才轻蔑地啐了一口: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杀了我好了。”
    何苇脸色狰狞地说:“你以为我不敢吗?”手上一使力,硬生生扯下沐香一缕头发。
    韩蕙扑过来挡在沐香身前,“别再打了!”
    何苇一脚把韩蕙踢倒在地,顺手把她铐在床腿上,转身拉起沐香没锁的那条腿,狞笑对韩蕙说:“睁大眼,看我怎么干你妈的屁眼儿!”
    韩蕙只能无力地垂下头闭上眼睛默默饮泣。
    沐香铐在床边的脚踝已经被钢铐磨破,何苇在伤口上重重拧了一把,握住另一条腿将侧躺的沐香翻转过来,手指用力挤入浅褐色的菊肛中。沐香拚命收紧肛肉,虽然无力阻挡手指的进入,但何苇想把阳具插进去却作了难。纵然他用上润滑剂,也无法刺入沐香未经开发又死命收缩的后庭。
    何苇试了几次,肉棒弄得生疼也未难越雷池一步。他恼恨地拿了一根金属假阳具,狠狠塞进沐香肛中不住搅弄。
    沐香强忍着下身撕裂的痛楚,咬紧牙关死不开口,何苇弄了半天,累了一身大汗,眼看无法让沐香屈服,只好悻悻然住了手。他把假阳具深深插进沐香的后庭,用胶带缠紧,阴阴说道:“臭婊子,既然不开口,就等着大爷把你的屁眼儿弄成个血洞吧。”
   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。
     35
    管雪正躺在床上跷着脚让陈妍舔她的脚趾,下腹浓密的毛发间还留有湿漉漉的口水,显然是刚让陈妍吃了早点。
    何苇懒洋洋靠在椅子上说:“那个女人是韩蕙的后妈,我怕她露了风声,干脆把她制住了。”
    管雪虽然不知天高地厚,但想到韩蕙家里的背景,还是有些担心:“那怎么跟她老子交待呢?”
    “就说她还没来,拖一天是一天,先看看情况。”
    管雪眼珠一转,“她带了多少钱?”
    何苇心下暗笑,“那臭婊子说卡上只有三五万,我看肯定不止。只是她死活不说密码。”
    管雪精神一振,把陈妍踢到一边,“让她开口还不容易?”
    何苇跟管雪对望一眼,两人心照不宣--这事儿不能让顾秋和易小明知道。
    管雪站起身来,“先找个地方,把她安置祝”“马廊。”
    “隔音怎么样?”
    “那里面有间杂货室,材料和这边儿一样,应该没问题。”
    “我先去看看。”管雪说着推门而出。陈妍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直跪在一边,等管雪一出门,她便四肢着地跟了出去。
    何苇一把拉住陈妍颈上的绳索,把她扯到自己腿间。
    仅仅二十天时间,陈妍已经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,成熟的女性身体和婴儿的头脑这样完美的结合,是何苇的挚爱。略为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乳房有些小,只是盈盈一握。屁眼儿和阴道虽然不错,但口技只能说是差强人意。比韩蕙可是差得远。
    不知道沐香口技如何--妈的,连屁眼儿都没能干成,怎么可能让她心甘情愿地给自己舔鸡巴?想到沐香的屁股,何苇不由又想起了屁股更为性感的姚洁。
    何苇侧侧身子,陈妍一不小心牙齿碰到阳具。虽然并不痛,何苇还是一皱眉头,拔出肉棒,给了陈妍一记耳光。
    管雪从马廊回来,叫上何苇把沐香从客厅到娱乐室、车库,由室内一路拖了过去。韩蕙一声不响地看着两人把继母拖走,眼里充满了恨意。
    走出房门时何苇回头看了韩蕙一眼,心里一悸--那股恨意已经盖住了恐惧。
    何苇一路想着韩蕙的眼神,想到初时的柔情密意,心头淡淡涌起一丝苦涩--假如一切可以重来……但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,只好一条道走到黑再说。
  两人把沐香扔在地上,管雪用脚踩着沐香肛中的假阳具,“嘴还挺硬的,一会儿让你尝尝姑奶奶的手段。”
    沐香双手仍锁在背后,两腿虽然在来回挣扎,却无法阻挡臀后的侵扰。何苇看到胶带下的雪臀间又溢出鲜血,说:“悠着点,这婊子我还没玩够呢。”
    管雪白了他一眼,用力撕掉沐香臀上的胶带,正要接着撕去她眼上的胶带时,何苇又伸手挡住,摇了摇头。
    管雪撇了撇嘴,也没有坚持。抄起旁边一根马鞭,狠狠抽在沐香那只裸露在外的嫩乳上,雪白的肉球应手现出一道血痕。沐香身子一颤,目不见物的她只能毫无目的挣扎着身体。
    呼啸的鞭影在不知所措的白嫩肉体上来回飞舞。
    何苇点了根烟,眼前是他很喜欢的画面,正该好好品味。但脑海里却不知为何浮现出韩蕙的眼神,这个懦弱女孩从未出现过的那种眼神,让他越想越觉得不对,不待再看管雪的“手段”,便回到卧室。
    一进门何苇就冷哼一声,对着仍铐在床边的韩蕙拉长声音声说:“那臭婊子不是让你逃跑嘛?怎么还不走呢?”
    韩蕙本来满腔的恨意,但听到他一口说出沐香刚才对自己所说的话,憋在胸口的一股勇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,愣愣地说不出话来。
    何苇知道自己诈对了,接着说:“刚才你们说的话,那臭婊子都告诉我了,但我想再听你说一遍。”
    韩蕙虽然聪明,但阅历太少,心慌意乱下只好原原本本说了两人方才的对话。
    沐香与韩蕙彼此都有一肚子的疑问,何苇一时大意,正给她们留了个单独相处的机会。但沐香对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,两人的对话却是沐香问得多,韩蕙问得少。沐香刚说了韩志远让她先想法逃出去,何苇便闯了进来。不但没有来得及说出帐户,连父亲遗书都没读完的韩蕙,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。
    何苇盘问半天也没问出什么眉目,只好恐吓了韩蕙几句,叫她趁早别有逃跑这门心思。然后靠在门边思索下一步的计划。
    易小明匆匆从医院赶了回来,何苇先警告韩蕙别让易小明知道沐香的事:“那家伙什么样你可清楚,我这是为你香姨好。”
    易小明看到何苇在韩蕙房间里,也没来掺合。只弄着陈妍按在地上泄了火。
    完事后才告诉何苇,顾秋命是保住了,但鸡巴已经割得只剩下两公分,还得一个星期才能出院。说完取了两件衣服,就匆匆忙忙要走。
    虽然顾秋没能如愿直接进停尸房,但能废了他,何苇还是快意非常。他为顾秋的不幸遭遇叹息两声,给管雪打了个电话,让她招呼这边的事情。便急忙开车和易小明一同去医院探望顾秋。
    顾秋脸色蜡黄,原本就瘦了两圈儿的方脸又小了一圈儿。眼窝深陷,但最严重的还是精神创伤,经过这次沉重打击,顾秋象失了魂似的黯然无语。
    看了顾秋的这等惨状,何苇心下大定,把他列在了自己拟定的死亡名单上的第一位--与易小明和管雪相比,顾秋这种亡命之徒最难对付,但他孤魂野鬼一个,整个人没了,也不像陈妍和韩蕙那么麻烦--当然,只要能瞒过易小明。如今这只受了伤了老虎已经死了八成,必要时一针就要了他的命!
    何苇根本没心思久坐,只扯了两句淡,安慰顾秋好好养伤,临走掏出五千块钱塞在他手心里,“秋哥,咱们手头的钱有些紧,这点儿你先拿着,安心养伤。
    没关系,剩下的兄弟来想办法。”
    顾秋微微点了点头,两只空洞眼睛看不到一丝光亮。
    何苇叹了口气,拍了拍易小明的肩膀,“你受些累,多照看秋哥。钱,我去筹吧。”
    易小明猥琐地点了点头。
    何苇离开医院,直奔滨海市内的药店。
    他已经是药店的常客,掏出钞票就顺利地拿了几种禁药,还有其它一些物品。
     36
    别墅黑洞洞没有丝毫灯火,何苇有些纳闷。他把车停在外面,悄悄翻过围墙。
    他沿着墙根摸到马廊,才发现管雪、陈妍、沐香都在这里,“怎么黑灯瞎火的?”中午让自己一吓,估计韩蕙不会再有逃跑的胆子了,但他还是有些紧张,又急忙问:“韩蕙呢?”
    管雪正笑盈盈观看陈妍用两头蛇玩弄沐香,头也不抬的说:“您老交待过,不能让她们俩在一起。我可只有一个人,怎么能顾两头?她在楼上呢。”
    何苇脸色一沉:“你把她一个人放楼上了?跑了怎么办?”
    “锁着呢!跑不了!”管雪不耐烦地说。
    沐香两栖腿被陈妍放在肩头,花瓣被粗大的伪具挤得捅得娇喘息息,闻言不由身子微微一动。何苇看在眼里,心底冷笑不已。他知道沐香绝不会轻易吐口,也不再问,只搂着管雪亲了一口,“不高兴了?我这样还不是为了咱们大伙?”
    管雪从鼻孔里哼了一声,声音说轻不轻,说重不重,也分不清究竟是“嗯”还是“哼”。
    何苇不去理会她的小脾气,叹了口气说:“唉,老顾这条命算是保住了。”
    “呸!”管雪恨恨啐了一口,仰起脸厉声说:“小母狗!用点力!”
    陈妍正跨坐在沐香腰间,听到命令立即加快了动作。虽然马廊里也装有空调,但两女现在都已经是满身汗水。陈妍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额上,汗珠顺着脖颈滴在沐香身上。沐香光润的肌肤上则留着数道触目惊心的血痕,跷在陈妍肩头的玉腿上还有片片青肿。那根两头蛇直径超过六厘米,足有一米多长,纵然陈妍不知深浅的卖命动作,两人身体间还是剩有半尺长的一截。虽然胶棒质地柔软,但陈妍剧烈动作使沐香痛楚难耐,贝齿紧紧咬住下唇。
    不多时,陈妍已累得脸色潮红,腿也有些发抖,何苇说:“我去楼上看看,小雪,你要不也歇一会儿,休息休息?”
    管雪起身拿出鞭子,“时候还早着呢!”
    “行,我先上楼。”何苇扭头喊:“小母狗,过来。”
    此刻夜深人静,何苇大着胆子把车开了回来,陈妍就一直爬在他的身后。
    韩蕙被管雪锁在床头,当何苇打开灯时,她在睡梦里瑟缩了一下。在她眼角,还有未干的泪痕。
    何苇静静看了片刻,熄了灯,掩上房门。
陈妍捧着自己的双乳跪在何苇面前,痴痴看着他从包里拿出几个银环。
    “小母狗,扯紧奶头。”
    陈妍立即手指使力,捏紧自己的乳尖向外扯出,小巧的乳房被拉得细长。她的乳房还是处子模样,乳晕却大得不成比例,色泽深褐,这是多次强烈的性高潮所留下的痕迹。
    陈妍的乳房虽小,但形状优美,盈盈一握,可何苇对此并不满意。所以他去买了几个乳环,给陈妍装饰一下。这种乳环尖端带有镙纹,上面挂着金属质地的坠子。
    等陈妍把乳房拉到极限,何苇在她扯扁的乳晕上捏了捏,然后旋开坠子,露出镙纹后锐利的银尖。何苇找准方位,将银尖扣在乳晕上,轻轻一推,乳环便刺破了皮肤。陈妍“呀”的惊叫一声,但手指仍紧紧捏着乳头,满面痛楚地抬头望向何苇。
    流出的血迹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多,这让何苇有些失望。他不再小心翼翼,用力把镙纹穿过乳晕,再旋上坠子,然后掏出两个铃铛挂在坠子上。完成了上半身的装饰,何苇拿过另一个同样形状的乳环,穿在陈妍的阴蒂之下充作阴环,同样在坠子上挂了一个铃铛。
    干完这一切何苇便急切的把陈妍按在地上,一边抽送,一边倾听她身下传来的清脆的铃声,不时伸手抚弄几个铃铛。
    等他抽出肉棒,陈妍的乳尖和下腹已经如愿淌满鲜血。何苇让她挽着自己的脚踝坐在桌上端详半晌,才擦去血迹,随便抹了些消炎药。
    第二天看到陈妍身上的银环,管雪对何苇的举动不置可否,只觉得陈妍挂着铃铛,爬动时铃声不断,比较好找。
    韩蕙什么都没说,何苇想她大概是彻底死心了,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有逆来顺受。何苇很听韩志远的话,既然伯父说了不用去上学,那就不去好了。但何苇有了陈妍和沐香这两个泄欲工具,偶尔还得陪管雪风流一下,易小明和顾秋又不在别墅,韩蕙除了整天被锁在室内,行动不便以外,没有受到更多的虐待。
    而陈妍的身体却因为这几个铃铛而更加敏感。乳尖和阴蒂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挂着重甸甸的物品,爬得略快一些,花瓣间便不由自主的淌出淫水,这倒给何苇带来了意外的方便。
    他从这一天起,开始给陈妍注射他所谓的“丰乳药物”,其实那是何苇靠自己那点药物知识,寻找了一种从蛇毒中提取的药物,注射之后身体产生排斥作用,而使肌体肿胀。不但因为注射时痛苦难忍,每次都得把陈妍锁起来,而且会给她的身体和智力带来无可弥补的伤害。当然,这些都不在何苇的考虑范围之内。
    沐香目不见物,连凌辱她的两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都一无所知,管雪又总拿些千奇百怪的物品蹂躏自己,对耳边多出来的铃铛声未曾留意。
    何苇第二天上午干了她的屁眼儿之后,对沐香的后庭赞不绝口。她的菊肛不仅又紧又韧弹性十足,而且肤色细腻光润,其软如绵,充满了异样的性感。
    沐香比韩蕙要棘手得多,虽然每天都被管雪和何苇轮番凌辱,却始终没有吐露帐户的信息。管雪只以为那个帐户是她手边的银行卡,反而对何苇把她当成自己人有些得意。
    韩志远自杀的新闻,在各种公开媒体上都只字未提,何苇只在网上看到有人说他是涉嫌洗钱和非法倒买土地,而畏罪自杀,如今公司资产已被国家收回。第二天,相关信息全部被删,一切就像破碎的气泡,未曾发生过一般了无痕迹。而他妻子和女儿失踪没有任何反响。但何苇知道--肯定有人在寻找她们的下落。
    何苇和管雪把心思都用在折磨陈妍崩沐香两人身上,时间很快就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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